并且对北沙进行防守不进攻策略之外(因为北沙军行踪隐秘,想要深入沙漠腹地去找人也很麻烦),其实就等于什么也没做。
所以,对于那些生活在底层的人来说,皇室的内部斗争跟他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相比起南沙的人民来说,北沙的那些贫穷无助的流民对于【沙恺岚】这个名字会更有感觉一些,毕竟他们已经跌入了生活的谷底,北沙的生活环境恶劣,物资匮乏,连明天能不能吃上一顿饱饭都不知道,这样的人,给他们一丝可以与南沙人民同样生活条件的承诺,足够点燃所有人的激情。
似乎是习惯了之前北沙的热情,严观一时没有想到自己的那套足以调动人心的说词,此时就像是一颗掉进大海的小石头一样不起半点波澜。
他再努力挣扎了一次,镇臂高呼,“你们!自由了!”
“……”
现场鸦、雀、无、声!
这一刻,梁铭峰终于知道语言的苍白是什么意思,他对严观表示深切的同情。
他并不关心这些,对于他来说,任务已经完成了一小部分。
那个披着白色长袍高高在上的北沙皇沙恺岚向前踏出一步,在万众瞩目之下张了张嘴,这是第一次,下面的人听到来自一个【陛下】的真实的声音。
“自由的意思就是,你们快滚,陈洲的队伍很快就要打过来了,不想死的话,就给我立刻!马上!走人!想留下来跟我们一起打架的我们也同意,但是自己的命自己负责,这就是自由。”
严观和木桐同时转过头来,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
……
“轰”的一声,梁铭峰的后背一痛,被严观拍到墙壁上。
屋子里面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矿坑的石头屋子坚硬无比,硌得后背生疼。
紧接着,严观的铁手直接抵到他的喉咙,用小臂将他的上半身按进去。
对方的眼神凶悍无比,就像是一头发狂的——
狼。
“你要是再有一次!”严观咬着牙,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来,“再有一次像今天这样自作主张,我就杀了你!”
梁铭峰眼底泛出一抹笑意。
看来是真的触及到他的底线了,哪怕是狗急了也会咬人的。
“好……”
他的喉咙一阵窒息,勉强点了点头。
严观缓缓松开手,盯着他从墙上慢慢滑下去。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