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上幸福的生活,没有人是天生要成为另外一个人的奴隶的。”
“大人……”陈惋心开心笑起来,“我就知道叶昭大人一定是个大好人。”
“可是要因为你损失更多的人,甚至暴露我们的行踪的话,就太得不偿失了,大善是舍一人而救天下……”
“什么?!”
舍一人而救天下……
陈惋心呆住了,她没有想到叶昭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所以,你已经听到我的话了,麻烦你离开。”
陈惋心站在剑身上,只觉得一阵眩晕,她倔强地摇了摇头,心想不是这样的。
“不,我想……啊……”
空中突然弯过一道剑光,陈惋心话未说完,突然喷出一大口鲜血,溅了叶昭一脸。
她的胸前破开一条狭长的伤口,然后整个人再也把持不住,笔直地连人带剑一起从空中坠落下去。
叶昭高高在上,快速地向上倒飞而出。
她努力伸出手来,想要抓住这最后的一丝希望,可是临到最终,叶昭也并没有像她所想那样,从云彩之上飞下来救她——
陈惋心的一颗心跌入谷底,她料到了开头,却没有料到这结局。
“咚”地一声,她的身体重重摔到地上,五脏六腑都挤压出来。
鲜血四溅,尘埃飞扬。
叶昭悲哀地看了底下的陈惋心一眼,将夜行衣脱下来,从空中洒落下去。
黑布轻飘飘地,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陈惋心的身上,盖住了她的身体。
“这是何苦?……”
他这句话,既是对陈惋心说,也是对张田甜说,更是对自己说。
张田甜头也不回,冷冷道,“她自求通往地狱之道,也只能成全她。”
……
“可惜了,又来晚一步,”江璃月站在地牢中感叹到,“要是能够抓到一两个反贼就好了。”
“是的大人。”
朱程毕恭毕敬道,他知道,以江璃月的逼供手段,只要有一个活口,她就能让他开口说话。
说起用刑,江璃月扬起头来,得意地看了朱程一眼。
“你知道人体有几个最脆弱的部位吗?”
“心肝脾肺肾,大脑……这些地方受伤,基本都是致命的。”
“不,不,”江璃月纠正他,一脸痴迷的样子,“你说的是杀人,我说的是让人感到痛苦而不致命。”
朱程惊恐地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