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男人!”
老板竖起大拇指,很是欣赏刘不归。
“大概十天前吧,我老婆带着娃去了市里,想把娃送进修行学院学习……”
老板的眼神有些暗淡,又抿了一口酒,用那双粗糙的手掌抹过嘴唇,叹口气又道:“是我没本事,也没给老婆过上好日子,还连累孩子进不了修行学院,我真是窝囊!”
“你这人,说刘不归呢,你怎么开始抱怨自己了!”埋头扒饭的程潇月抬头,满是嫌弃,被姜淮瞪了一眼后,呶着嘴给老板道歉,轻声说了对不起,继续馒头扒饭。
那老板红着眼眶,笑道:“对对对,不提这些糟心事,说刘不归那小子啊,那天正好也在市里瞎逛。正好碰到我老婆和孩子被修行学院赶了出来,我老婆心里不甘啊,明明孩子在测试的时候,很有修行天赋的,可就是因为交不起那五万块钱的拜师礼,硬是被修行学院当狗一样打了出来,我老婆气的在学校门口和他们理论……”
说到理论两个字的时候,老板有些心虚的笑了笑,小声道:“农村妇人,可能方式有些不对,越闹越大,最后惊动了修行学院的校长,那个校长一听是因为交不起拜师费闹事,就让保安把我老婆关起来,我老婆彪悍惯了,不知道外面那些人的厉害,就打了那个校长一巴掌,谁知道,那个校长要我们拿两百万!”
瘦小老板猛然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又红了眼,哽咽道:“我们哪有两百万啊,我老婆一听就吓傻了,觉得自己做错事不能连累孩子,就想一死了之,想省下两百万来,她就猛地撞向修行学院门口的大石头上。”
“当时,要不是刘不归正好路过,挡在了我老婆身前,现在怕是……,刘不归最后要为我老婆讨回公道,被修行学院的老师揍了一顿。是刘不归把所有的积蓄全都拿出来,最后他们才放了我老婆!”
“听我老婆说,刘不归好想拿出了三百万左右,连他身上的一块玉佩,都给了修行学院,才了解了这件事情。可刘不归死活不承认自己给了钱,非要打肿脸充胖子,说是自己讲道理摆事实,以理服人……”
瘦小老板眼眶更红,胸口不知有什么东西堵住了,想喝酒,可酒杯空了,又不好意思给自己倒酒,就低着头搓着手,喃喃道:“那小子,是个好人啊!”
“是个傻子才对!”程潇月又插嘴,这次头也不抬,也不看姜淮,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姜淮也毫不犹豫的赏了她一个板栗,疼的小姑娘抱着脑袋蹦下椅子,乱跳。
姜淮又为老板倒了一杯酒,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