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英帆已经分不清真伪。
“周老你看!”
神色激动而充满疑惑的冯英帆把梅子青冰裂笔洗反过来,让周怀先看那底部。
在釉彩莹润,如同丝绸般柔美的的笔洗底部,三个细小的制支钉痕赫然出现在周怀先眼前。
周怀先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满脸的震撼,数十秒后,才轻颤道:“确定吗?”
冯英帆摇摇头,因为真品在台北的故宫博物院,所以,他也不敢肯定是不是真的,但从其他地方来鉴定,绝对是真品无疑。
“我让我父亲过来鉴定一下!”冯英帆当即给父亲冯克煌拨打了电话,简略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本来已近躺下的冯克煌立即起来,激动的说是半小时后就到。
此时,周怀先突然想起来,刚才他在陈述往事的时候,姜淮曾拿起这件梅子青冰裂笔洗翻看过,难道……
“援朝,马上去把姜淮请回来,快!”
虽然对文物不太懂的周援朝不知道父亲和冯英帆为何如此激动,但他断定,姜淮临走时说的那句话,应验了!
“好!”周援朝来不及换鞋子,踢拉着拖鞋就往外跑去,边跑便拨打周棠的电话。
电话接听后,周棠慵懒的声音传过来:“爸,你们太过分了,怎么能当众让姜淮下不来台呢!”
“姜淮人呢!”周援朝问道。
“回去了,以后你让我怎么好意思见姜淮!”周棠埋怨道。
周援朝一听姜淮回去了,脚步一顿,但旋即又加快了脚步:“闺女,你知道姜淮住在哪吧?”
“怎么了?”周棠听出父亲语气急促,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也跟着凝重起来。
“一会见面说吧,你在哪,爸爸去找你,你带我去找姜淮!”周援朝道。
周棠说他在借口的便利超市,等周援朝气喘吁吁的赶到时,已经是五分钟后,原来,周棠出门后,姜淮已经不知去向,周棠心里有气,径直来到这里,买了瓶啤酒和辣条,也不管身材了,灌了一瓶啤酒。
“到底怎么了?”周棠嚼着辣条,还是不想搭理周援朝。“先打车,车上说,先带我去找姜淮。”周援朝在路边一招手,一辆出租车停下,周援朝匆匆钻上车之后,示意有怨气的周棠快点上车,这位帝都书记也顾不上形象了,此时,他已经明白,姜淮并不是对文
物不懂,姜淮在这方面的造诣,甚至可能比冯英帆还要高出一筹。
在车上,周援朝小声的把事情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