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方文山到来。
李重山匆忙迎了上去。
“方伯伯，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方家，是我没照顾好孝军！”李重山眼眶湿润，若是没有方家，就没有他李重山的今天，他早已把方文山当做亲生父亲看待。
脸色微有憔悴的方文山一抬手，制止了李重山继续说下去，声音轻颤道：“尸体在哪？”
两分钟后，方文山来到方孝军的尸体旁，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花白的头发稍显凌乱，眼神既痛苦又愤怒。
就算是军人，方文山也承受不住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
丧子之痛，让方文山身子轻颤，他缓缓解开白布，看着方孝军的尸体，时间就这么一分一分的过去。
一炷香后，方文山盖住了尸体，眼神陡然一变，痛苦之色尽然祛除，只剩冷漠。
“带我去见他！”
此时，姜淮已经把鹤蟾毒控制住，只是整条右臂依旧发黑发麻。
姜淮神色凝重，这鹤蟾毒乃是奇毒，使用一种三脚黒鹤和黑色蟾蜍的血液，再加上数种剧毒所炼制。
只是，三脚黒鹤乃是洪荒毒鸟，早已在地球绝迹，或许是灵气复苏，让这种绝迹的毒鸟在地复活，不过，能炼制出这种奇毒的，必然是修真者。
那假冒方孝军的人，多半是夜凌庭的人。
除此之外，姜淮想不出他还得罪过谁，那隐秘的上古修真家族，没理由来害他。
姜淮拿出一枚聚元丹服下后，静静的等着。
这时候，方文山走进了审讯室内。
“你们出去，我要单独和他谈谈。”方文山道。
“方伯伯，有危险。”李重山想留下，但被方文山严词拒绝，只好让所有人都出去。
方文山缓缓坐在了姜淮对面，沧桑的眼神有几分疲惫。
“我们终于见面了。”
“你是方文山！”姜淮淡淡的看了一眼方文山，见方文山神色憔悴，应该还沉浸在丧子之痛中，姜淮本打算把真相告诉方文山时，
方文山突然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下如此杀手，孝军并没有得罪过你！”
“就算我二弟和三弟对你不敬，你也杀了孝泓、废了我二弟的胳膊，难道还不够吗，难道，你还要灭我方家不成！”
方文山的情绪渐渐激动起来，那沧桑的眼中生出几分怒火和杀机。
“我方文山诚心诚意的对待你，难道，只换回白发人送黑发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