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
“你说姜淮有抑郁症?”
秦宓也不哭了,惊愕的看着柳倾妃。
窝在沙发上的柳倾妃担忧的点了点头,“最近他总是胡言乱语,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昨晚更是吓人,还说自己活了一百多年,问我信不信,我信你爷爷个腿啊,你咋不说成精了呢。”
“啊,这么严重。”秦宓蹙着眉头,比柳倾妃还要担心。
“是啊,所以我让他过来陪你,实则是让你陪着姜淮,开导开导他,问问他心里有什么苦,你也知道,男人有时候宁愿自己承受压力,也不会把苦楚说给别人,越是亲近的人,越是不会说。”
柳倾妃叹了口气,将凌乱的发丝拢到耳后。“所以呢,我让他来你房间,或许,他会跟你说些什么,说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好。我也知道,你对他有情,说真的,我心里要是一点都不介意,那是假的,不过呢,只要是为了姜淮好,我不是不可以接受
。”
秦宓越听越是惊愕,那弯弯媚眼瞪得老大,不可思议的看着柳倾妃。
“妃妃,你是不是发烧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不是总说,要有一份真挚的爱情,白头偕老永不背叛吗?”柳倾妃微微一笑,“宓宓,你要是真的爱上一个人,就不会这么想了,你会希望他过得好,希望能一辈子陪在他身边,我当然也希望能独自一人霸占他,直到天荒地老,可现在的情况我不得不做出让步,我
只希望姜淮能好好的。”
“原来,你这么爱他!”
秦宓对柳倾妃有了几分佩服,有几个女人能有她这样的魄力,这样的胸襟,让自己的男人和另外一个女人的亲密程度大过他们夫妻。
这就是爱吗?
秦宓认真的看着柳倾妃道:“那,你希望我做些什么?”
“尽量开导他呀,不能让他在这么憋下去了!”柳倾妃道。
“好,我一定尽最大的努力,让他好起来。”秦宓重重的点了点头。
“但是有一点,不能让姜淮发觉咱们的古怪,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有病,见到他还是要和以前一样。”
“我明白了,你也知道,我对姜淮……”秦宓说到这,看了一眼柳倾妃,没有再说下去。
她们是姐妹,自然知道对方想什么,她们之间好像有了一种默契,都知道接下来该怎么继续维持这段来之不易的姐妹情谊。
就在这时,两人突然听到一声嘶吼。
是姜淮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