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笙果真就赶进了宫里,一脸委屈的站在御书房内,委屈巴巴地说着什么。
因为皇上重病,所以如今的朝政都由夏水月亲手管理,包括上早朝与批阅奏折云云。
原本被一堆奏折弄的十分头疼的夏水月,现儿再被南云凉笙这么“哭诉”一下,心里忽地便十分烦躁。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烦躁,南云凉笙也甚是委屈的低下了头。
“母后,儿臣真的不想打扰您,着实是五妹太过分了。”说着,她又略显气愤着道:“那日儿臣便想,这么多年都没有好好聚聚了,五妹难得回来,又失去了记忆,对云都定然会感到陌生,这才约她一同聚聚,结果她倒好,看到那个倒茶的男子俊俏一些,便让他
坐到儿臣的身侧,这是什么意思呀?”
夏水月的眉头微微一蹙,一时便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毛笔。见如此,南云凉笙又气咻咻道:“儿臣想着她是无心的,便也没有计较,还特意备了一个上等的翡翠镯子,就因为她以前喜欢,结果还没送出去呢,她又与众人说,儿臣的守宫砂是假的,弄的现儿全城的人
都在议论儿臣,说儿臣也是个装纯洁的,儿臣何等冤枉啊。”
说到这里,她又十分委屈的叹了口气。
“但若是将守宫砂拿出来给大家瞧瞧,那也太丢人了,于是今日便想找您诉诉苦,希望您能说说五妹,五妹在东离学了太多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了,面对姐姐,连礼都忘了。”书桌前的夏水月蹙了蹙眉,“那你直接拿出你的守宫砂,让她无话可说不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