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朕还是不相信大将军会造反。”
杨修:“那是之前,现如今的局势不同以往,姬溪缺的是一个名正言顺,而陛下若发难姬昀,岂不正好给了姬溪一个绝佳的理由。”
刘协越想越觉得有理,越想越是害怕,是以急迫的问:“那该如何是好?”
杨修凝重的说了四个字:“卧薪尝胆。”
刘协知道杨修的意思,是要自己隐忍姬昀的胡作非为甚至是把持朝纲,暗中发展壮大自己的实力,以期他日一举奠定胜局。然而,这条路实在太难走了。
这是,田丰说话了,却有不同的见解:“臣以为,今日之事应全是姬昀一人所为,大将军并不知情。”
杨修:“时到今日,先生还相信姬溪的忠心吗?”
田丰苦笑道:“事实是,陛下必须相信大将军的忠心,若然大将军果真有反心,陛下将寸步难行。”
杨修:“不然,此时的长安已在陛下的掌握之中,只要能将姬溪召回长安,便可以控制他甚至是杀了他。”
田丰:“诚然如此,可若是姬溪死了,谁能当姬溪之任,各路大将又将作何感想?介时,岂不天下大乱?”
杨修果断的道:“我便不相信,我堂堂大汉,就找不到几个会打仗的人。”
不想做此无谓的争辩,田丰话锋一转说:“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弄清大将军的态度。”
刘协问:“如何试探?”
田丰:“陛下可封大将军为王,大将军若不受,则必无反心,若受,则其久之必反,而主动封其为王却可延缓他的野心,为我等谋事争取到可贵的时间。”
闻言,刘协和杨修具皆不语,良久,杨修说:“臣附议。”
刘协探口气说:“那么,姬昀呢?”
田丰无奈的道:“唯有隐忍?”
提起姬昀,君臣三人一阵唏嘘,满腔怒火却无处安放,这是他们的无奈,可他们的无奈却是咎由自取,归根结底还是他们内心的欲望在滋生,他们控制不了自身的欲望,所以以己度人,早已在心底认定姬溪日后必然夺权,他们早已不可避免的站在了姬溪的对立面。
商议已定,田丰和杨修退去。刘协独坐殿中,愤怒充斥令他面色阴寒。这时,一股惑人心魄的香气袭来,未见其人,已闻其香,只这馥郁芬香,便令刘协为之陶醉,心情也为之一松,面露欣然之色。
那女人也不知是从帷幔后走出来的,还是从那帷幔中走出来的,她就像一个不食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