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很期待在战场上看到你。”
话说到这里,赵茛已经被气的浑身颤抖,面色潮红了,可姬溪还不罢休,他继续说:“还不明白吗?你这一辈子都赢不了老子,你在外面的成就越高,将来老子的收获就越大越轻易,懂了吧,所以,不要怀疑老子的真心实意,外面的天地非常的广阔,放心大胆的去遨游吧。”
赤裸裸的鄙视,明晃晃的羞辱,平常人或许还能够忍受,但是对一个自视甚高的人来说,这样的打击无疑是毁灭性的,当年的韩信能忍,所以他的成就了霸业,成为了绝响,而赵茛,显然达不到韩信的层次,所以,他颤抖着大吼一声,而后,仰天栽倒。
这倒把姬溪吓了一跳,急忙令人上前查探,待发现赵茛只是昏厥过去的时候,方才放下心来,然后笑嘻嘻的嘟囔道:“瞧瞧,说你不成气候吧,你还真就不成气候,这才哪跟哪啊就被气晕过去了,老子还有很多话没说呢?”
不过,人家既然都被气晕了,姬溪也总不能把人家给叫醒了再接着骂,于是,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率众离开,出门后还没多远,正巧遇到了一身布衣,步履有些蹒跚的王允。
王允见了姬溪,也不惊讶,赵茛的所作所为他都知道,但是他都没有参与,自吕布逃出关中后,王允就对赵茛不再抱有任何的希望,隐隐的甚至还对赵茛有些怨恨的情绪,而因为权位已经不再的缘故,他再也无法对赵茛发号施令,甚至还要忍受赵茛的不尊重,长此以往,二人再也不理会彼此,虽同处一个屋檐下,但二人早已形同陌路。
这些事情,姬溪都知道,但王允之前的所作所为,令姬溪发自内心的恶心,又因为貂蝉的缘故,姬溪恨不得将之千刀万剐,所以,姬溪对王允现在的处境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反而有种快感,他甚至有种去推波助澜的冲动,只不过被他生生的压制了下来。
再见王允,那种变态的快感依旧,姬溪笑着问他:“赵茛的所作所为,你知道吗?”
王允毕竟是当过司徒的老头,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实在乃是基本的素养,是以他对姬溪的问询表面的不愠不火,他如实的说:“老朽知道,但从未参与。”
姬溪再问:“为什么不参与进来呢?”
王允仍是如实的答:“因为在老朽看来,他的所有谋划都不甚完美,远不如图谋董卓时来的无懈可击。”
姬溪点了点头,问及了其他:“我不明白,你明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都瞒不住我,可为什么还要自以为是的和某些人暗通款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