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芙儿,若是姬溪真的倒了,那管家和贾诩会怎么样,他更想问,自己二人又该如何?
可这话,他问不出口,也不敢问,而芙儿却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她笑了笑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人心啊,是最难琢磨的,因为人心,每时每刻都在变化,它的成长,没人可以预料。”
高顺似乎听明白了,有似乎什么都没有听明白,他只是说:“我实在是想不通,如你这般自小进宫且一直默默无闻的女子,为什么一经施展,竟能如此的聪慧敏捷,这让我们这些征战沙场的丈夫如何自处?”
闻言,芙儿的笑,有些凄婉,她没有接话,只是说:“夜深了,去睡吧。”
芙儿在下人的引领下去休息了,可高顺却一夜未眠,因为他刚躺下没多久就被喊杀声惊醒,急匆匆的赶过去时,发现姬溪的门前已经多了七具尸首,不用问也知道,这些都是刺客。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留下了一个活口。
姬溪悠悠的声音从门内传来:“留活口了吧,去两个人,连夜审问,明早,老子要知道是谁主使的。”
高顺急声问:“主公,你没事吧。”
姬溪传出话:“我没事,你去休息吧,这儿用不上你。”
姬溪让高顺去休息,可他有怎么放心的下,是故一整夜都守在姬溪的门前,片刻不敢离开。
姬溪这一夜也睡的不怎么好,心里总有种莫名的烦躁挥之不去,他想的太多,烦恼也太多,越多越是睡不好,直到凌晨时,瓦片上传来了雨滴声,在那噼里啪啦的吵闹里,姬溪的思绪却慢慢的平静,沉沉的睡去。
虽然只睡了一个多时辰,但姬溪还是准时的起了床,或许是因为那一个多时辰深沉的睡眠,起床后的姬溪只觉得神清气爽,心情大好。
自此后,姬溪非常的喜欢下雨。
达者哈欠,走出房门,看着高顺等人湿透的衣服盔甲,姬溪开了句玩笑:“你们是不是应该感谢老子,要不是老子将你们训练的这么强壮,你们淋了这么长时间的雨,谁还能站着?”
除了高顺外,其他的亲兵都是姬溪在关山时的弟兄,跟随姬溪的时间最长,他们是出了姬月等人外最熟悉姬溪的人,是以当听到姬溪的玩笑话后,众人敏锐的发觉,那个数日不见的,无赖的姬溪又回来了,这让他们发自内心的高兴,一直紧绷的神经也稍有了些舒缓。
这一舒缓,问题来了,姬溪的玩笑话刚说完,一个喷嚏骤然想起来,姬溪大骂曰:“谁,谁他娘的在拆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