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推上了一个小高潮。
相比于众将的热情高涨,姬溪却对这个功劳不甚感兴趣,便低着头不出言语,只是竖起耳朵听着众将你来我往,各自表现。
诸将的请命之言乏善可陈,令姬溪心中很是鄙视,唯有李傕,郭汜,徐荣三人,让姬溪甚为高看。
李傕进言:“主公虽得南阳,然反贼袁术却逃亡淮南,袁氏四世三公,根基深厚,假以时日必将复来,故而末将以为,应趁胜追击,已雷霆之势彻底击垮袁术一路,以此免南阳后顾之忧,又可震慑其他十七路反贼,一举两得,方为正途。末将不才,愿请兵两万,星夜追杀而去,提反贼袁术首级来见。”
话毕,姬溪看出董卓很是意动,然方欲开口,郭汜却抢先说道:“稚然之言不妥,淮南远在数百里之外,途中反贼混杂,我军劳师远征,难保不会被其他十七路反贼截杀,但有意外,为时晚矣。”
闻言,李傕不悦,说:“那郭将军有何高论?”
郭汜答:“高论不敢当,以愚浅见,临泽而渔,何必舍近而求远,孙坚近在眼前,其虽得洛阳,然不过一片废墟,料此时必已退兵。我等若紧追而上,将其逼入南阳,介时,其不过瓮中之鳖耳,除此一贼,即可一雪洛阳之败,亦可威震天下,又何必劳师远征,去理会那败家之犬呢?”
郭汜话音刚落,董卓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然徐荣却于此时说道:“二位将军所言甚为有理,然恕某冒昧,此二策皆为意气用事,便是有所成就,终究于大局无补,故恕某不能苟同。”
此言一出,莫说李傕郭汜怒目相视,便是姬溪都有些哑然了,嗬,这徐荣声名不显,现今也不过是个中郎将而已,不成想竟有这么大的胆子,敢于当中指摘李傕郭汜二将。
于是,姬溪终于提起了兴趣,饶有趣味的看着三人相争。
李傕怒道:“你且说来听听,我等怎的就意气用事了?”
面对李傕郭汜的怒目而视,徐荣面色泰然,不紧不慢的说:“这乱世之中,反贼林立,今日便是杀了这袁术和孙坚,难保明日不会出个什么张三李四,于这世道有何益处?徐荣不才,却以为平定乱世,当以扩充城池为重,既得城池,便可行律法,安民心,稳扎稳打,假以时日,定可令所有反贼吾安生之所,天下自然清平。”
郭汜说:“我道徐将军有何高见?不成想却是这空空其谈而已,你这番言语,三岁小儿亦能熟知,安能如此大言不惭的宣之于众?”
徐荣也不恼,继续说:“这道理确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