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只来了两人,就让我等投降是吗?”
张勋狐疑的点了点头。
陈纪大怒:“狂妄,欺人太甚,待某去将其拿下,以雪诸公之耻。”
说罢,转身便欲下了城楼,却被张勋急声阻止:“元方且慢,姬溪小贼素来狡诈,这一次更是来的突兀,其中必然有诈,且袁胤袁涣新败,我等更应该小心谨慎才是。”
陈纪却不听,说:“这城下开阔,五里之内一眼可见,便是有诈,也在五里之外,有这五里的缓冲,小贼还能翻了天不成,张将军无忧,待我将其擒来,予你发落。”
之后,张勋仍是不许,二人品级也大体相当,是以便在这城墙上争执起来,可还没说几句,又是一箭破空而来,取的,还是那面袁字大旗,只不过还是落空了而已。
虽然这接连的两箭都没有什么威慑力,但这随箭而来的两句话却不同,且这第二句话更是盛气凌人:“呔,战又不战,降又不降,尔等欲待如何,难不成这宛城,成了那龟壳不成?”
这话,张勋和陈纪听的真真的,陈纪气的面红耳赤,张勋也是七窍生烟,是以不管不顾,猛地下令:“放箭,杀了这小贼。”
军令既下,数百人立刻张弓搭箭,仅片刻,箭雨便排山倒海的倾泻而下,直取姬溪和姬渊。
而姬溪自然敢来,最起码的准备还是有的,比如说,他和姬渊站定的位置,恰巧的强弓射程的边缘地带,这般一来,哪里能有什么危险,那边箭雨一起,二人只需后退几步,便可有惊无险,优哉游哉。
这一番箭雨,足足射了上千支,却没有伤到二人一分一毫,且箭雨刚止,姬溪便再次踏进了射程之内,同样的张弓搭箭,再取那面袁字大旗。
这一次运气还行,虽然没有射断那大旗,却也牢牢的钉在了上面,随之,姬溪狂妄的声音响起:“鼠辈,尔等是在撒娇吗?莫不是这满城兵甲,尽换霓裳,箭翎尽取,织了羽衣不成?”
姬溪这嘴啊,太毒了,骂人都不带脏字,而好死不死的,这话正被匆匆赶上城楼的袁术听个真真的,然后,袁术的胡须翘了起来,长脸明显的短了一截,俯身前探,暴怒道:“竖子,徒逞口舌之利,行卑鄙之事,董卓账下,全是你这等偷鸡摸狗,下流无耻之人不成?”
姬溪一眼就知晓,这人就是袁术,是以道:“想来汝便是袁公路了,世人所言,獐头鼠目,色厉胆薄,今日一见,更是不堪。汝坐拥数万兵马,却被我玩弄于指掌之间,几番大败,竟还敢口出狂言,汝,可知羞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