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笃定的说道:“少将军无忧,我有一计,定可保孙将军无虞。”
孙策大喜,急忙道:“先生快快道来。”
杨宏微微一笑,继续道:“少将军可手书一封,言明答应姬溪的要求,用四十万石粮草迎回孙将军,但,宛城路途遥远,四十万石粮草非数日不可送达,而少将军思父心切,心急如焚,故以五万石粮草聊表心意,只为旦夕随父左右。”
孙策狐疑的问:“先生的意思是,让我押送粮草入城,这是什么计策,非是孙某怕死,只是这计策,能有什么用处?我若入城,岂不是平白受姬溪那厮要挟?”
杨宏笑道:“少将军宽心,且听我细细道来。”顿了一下,继续说:“将军在书信中言明不信任姬溪,是以不会入城,而要求姬溪将孙将军送出城来与少将军相见。”
孙策急问:“这个要求,姬溪岂会答应。”
杨宏:“若只是这般说法的话,姬溪当然不会答应,所以少将军要言明,双方接触的兵甲不可过百。而接触的地点,便是峣关城下一箭之地。如此一来,姬溪定会觉得,少将军父子之命皆在他的掌握之中,疑虑之心定然大打折扣。”
孙策问:“如此一来,我父子之命岂不是还在姬溪的掌控之中?”
杨宏笑道:“在那二十万石粮草到达之前,少将军父子绝对平安无事。”
孙策想了想,觉得有些道理,却总有些地方不对劲,冥思苦想片刻后才恍然,便问:“姬溪又如何能够相信我父子不会冒险一搏,寻求脱身?”
杨宏心里暗笑,暗道这孙策不傻嘛,这么快就想通了里面的关键,可那又如何呢,你终究太过年轻,还是太嫩了,便接着笑道:“姬溪是不会相信,但他会答应的。”
孙策不解,便问:“这又是为何?”
杨宏笑道:“因为此人太过狂妄,他一定会觉得,我方的将士在同等规模的情况下不是他的敌手,少将军父子若有移动,便绝对逃不脱他的射杀。”接着,杨宏不等孙策再次发问,继续说:“少将军是不是还想问如何脱身?此事简单,我会命工军日夜赶工,三日后,定能从地下打通一条通道,介时,少将军父子跳入甬道,须弥之间便可返回,少将军以为如何?”
孙策又问:“若姬溪打定主意,就是不相信又该如何?”
杨宏笑答:“这便是那五万石粮草的作用了,那五万石粮草,已经表明了我等的诚意,若那姬溪连少将军这感天动地的孝心都不答应,那么此人将会被世人所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