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不一样。”隐水的任务就是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至于她要自愿的点夜灯,她也不会说太多。
“好吧!”苏锦瑟无声的叹气,她卷起的手袖,将火烛小心翼翼的护着,足尖轻点,细心的将一盏盏灯笼点燃。
大约半个时辰过去后,一条走廊的灯笼被点燃,她擦了一把汗,眸光含笑的看着眼前绝美的场景,像似一条龙般闪耀的走廊,很美!
接下来是洗衣!
她跟随四人来到一个僻静的染庭,轻咬指尖细数着眼前有多少桶衣物。粗略看了下有二十来桶衣物,唔,她洗到天亮也洗不完呢?
“夫人,请!”四人站在一旁,目光盯着她。
“我现在后悔了,来得及吗?”苏锦瑟很天真的问道,方才点夜灯也不算苦力活,所以她忍了,可洗十捅衣物,当她是傻的还是蠢的?
“老夫人有领,倘若夫人没有做到,今晚不可回房。”四人就跟守门神一样,好像不打一顿教训下是不行了。
她转头,朝身旁的小姑娘眨眼:“隐水,让你打长辈会不会不好啊!”
“夫人请吩咐。”隐水垂下眼眸。
“夫人,跟老夫人对着干对你是没有好处,我等也是奉命行事,你若不甘心大可等城主回来了,跟城主说。”她们四人说什么也不放她走。
苏锦瑟揉了揉额头,颇为无奈:“可这么多我洗不完啊,不如你们帮我一起?”
四人:“……”
“你们都知道不洗,觉得我可能会洗吗?”要是洗一件让也忍了,洗十桶是几个意思,没想到嫁给月玄墨比呆在皇宫更来的糟心。
真洗的话,苏锦瑟的面子往哪放?
说完,她作势要走,四人眼一冷,分开二人去拦住隐水,剩下二人朝她迎来,苏锦瑟指尖银针一闪,刚要朝她二人射去。
一股清冽的气息朝她身后迎来,待她慌张的转身望去时,早已经被人霸道的搂在了怀中。
月玄墨身上带着一股极淡的酒香味,似乎刚敬完宾客们才回来,他怜惜的朝她迷茫的脸蛋亲了亲,饱含杀气的眼神却朝四人望去。
“娘子这只手只能为本王宽衣解带,怎能碰这寒水阳春呢?”月玄墨柔情的将她白皙的小手握在掌内,修长的指尖轻轻的摩擦着她手心儿。
低沉的话语宛如春风涌入她心间,苏锦瑟眼睛干涩,低头笑了笑:“你怎么来了。”
“再不来今晚为夫上哪找娘子?”月玄墨了解她的脾气,恐怕让她走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