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围着我转,去看看你主人有没有在附近。”她真不该让月玄墨离开她半步,想杀他的人,比取她性命的杀手还多。
她就会一点金蝉脱壳的鬼计,哪里跑的了绝顶杀手?
“丑,不能见人。”鹦鹉小眼睛含泪花,冲上天,也不知飞往何方向去了。
掉一根羽,就丑得不能见人了?
“你主人有病,你比他更有病。”苏锦瑟朝着它飞跃离去的方向丢了一记白眼。
捏了捏有些酸痛的肩头,她轻手轻脚,朝曲折的小道走去。
月玄墨本事这么大,找她也容易,还是不回去送死了,也不知那些杀手跟蟒蛇相杀的怎样。
“呜—呜——”一抹削瘦的缩在颇矮的斜坡旁,褐色的布衫脏乱,秀发披散肩头,一看便知是村妇的装扮。
苏锦瑟看到有人出现,哭声又如此凄凉,眯起眼角打量了她好一会儿。
长毛猴人领她们走出山谷的路口,已然不是之前进谷的路口,她和月玄墨越走越远,却没看到有村落的踪迹和官道,如今凭空出现一个女人,不免让人心生戒备。
“姑娘?”她叫唤一声,没有靠近的意思。
“唔—呜呜”哭声掺杂着梗咽,女子颤抖着身子。
苏锦瑟嘴角淡淡勾起,口吻轻柔:“姑娘,不要害怕,我不是什么坏人。”
话语刚落地——
女子又呜呜的哭泣了几声,哑着嗓音喊好疼。
“疼?姑娘哪里疼?”苏锦瑟平时没有肯定没有这么好心,不过一想到她有可能是附近的村民,那另当别论了。
“疼,你会帮我吗?”女子僵硬地背对着她,久良,缓缓的转过身,透过树枝的阳光刚好投照在她丑陋到诡异的面容上。
浑浊的双眼勾勾的落在苏锦瑟身上,她不笑还好,一笑布满烂疮地面容狰狞的有些阴森,分外的骇人心魂。
“……”苏锦瑟想骂娘,刚摆脱了杀手,又给她整来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老天爷是嫌还没玩够她吗?
“我好痛,你会帮我的对吗?”女子满眼泪珠,她虚弱的站起,纤细的脖子处,有两血洞,血迹斑斑的。
苏锦瑟脑海中不由的联想到此女被蛇咬伤的画面。
“姑娘,不如我带你去找大夫。”
女子眸光微暗,脸色苍黄地凄笑:“我身带蛇毒,他们会怕。”
她咽了下口水,真的好想吸血啊,就如同人的身体需要水源那般重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