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州牧府,贾诩与李儒俩个人一脸笑意的喝着茶,手中拿着一枚棋子,在二人面前摆着一张棋局,显然二人正在下着棋。
贾诩轻轻的放下茶皿,正要落子,突然好好的茶皿突然碎裂了开来,很是怪异。
贾诩眉头一挑,嘴中略带疑惑,“好端端的怎么会裂了呢?”
“裂了就裂了,有什么好意外的,你个老东西,不会是想借此机会,好耍赖吧?”
坐在贾诩对面的李儒只是略微看了一眼,便开口打趣道。
“我会耍赖?李文优啊,李文优,一直耍赖的不都是你吗?”
贾诩指着桌上的棋局,没好气的说道,明明自己的白棋占据了上方,而李儒的黑棋,已经岌岌可危,既然说自己耍赖?
要知道前面三盘,可都是李儒输了,可是都被贾诩找了理由给混了过去。
“哦?是吗?来来来,我们再来一局,一局定胜负。”
李儒好像根本不知道一般,眼中满是疑惑之色,随后不动声色的把棋盘给弄乱,要求从新开始。
贾诩哪里不知道李儒的心思,白了一眼李儒,一句话不说。
李儒还要开口,突然耳边传来一道惊慌的声音,“军师,你有看见夫君吗?”
“见过夫人!”俩个老顽童,急忙起身,对着诸葛玲行礼道。
诸葛玲点点头,精致的五官微微邹成一团,带着一丝忧愁。
“你们有见过夫君吗?”
诸葛玲的神态让二人神色一正,异口同声道:“没有见过。”
“敢问夫人急着找主公,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贾诩眉头一紧,开口问道。
“我刚刚梦见夫君全身是血,模样恐怖,不断的张嘴向我求救……”
诸葛玲这才把自己的担忧给说了出来,原来诸葛玲在午休之时,坐了一个怪梦,因此心绪不宁,这才想要找到张绣。
俩人静静听完,眼中闪过一丝凝重,所谓夫妻同心,亲人之间如果有危险,是很有可能通过梦境等提前预知的。
“夫人放心,这不过是夫人太过劳累所致,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主公肯定安然无恙的,诩这就去叫主公回来。”
贾诩看着一脸愁容的诸葛玲,开口宽慰道。
“军师,大事不好,主公在城外遇刺,生死不明,几位将军都已经出去了。”
就在贾诩安慰诸葛玲之时,一员小兵突然闯了进来,大声汇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