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公子不要让小人为难,小人也是奉命行事啊!”为首之将有些进退俩难,完全没有了刚出场时的气势,让人有些大失所望。
“让开!”刘琦猛地拔出了腰间的长剑,手中长剑直指守将,寒芒毕露。
“啪啪啪,大哥真是好大的威风啊!”突然一道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刘琮一脸笑意的拍着手,对于刘琦的带兵围府,没有一丝害怕恐惧之色,好像早都知道了一般。
“大公子这是何意?莫不是想要造反吗?”蔡瑁紧随其后,看了一眼四周,眼睛直直的盯着刘琦,语气凌厉,好像要拷问刘琦的精神一般。
“哼,何意?你我都心知肚明,又何必要装蒜,父亲到底如何了?”刘琦冷哼一声,手中长剑微微下摆,寒声道。
“父亲?你还知道父亲,父亲临死前一直念叨着你,你却迟迟不来,父亲至死都没有看见你,你还有脸问?”刘琮冷哼一声,眼神很是轻蔑,声音之中带着一丝悲愤之色,让人下意思的望向了刘琦,带着一丝质问之色。
“我一直在等候父亲的召见,却没有半点消息,反倒是我听说,二弟你与军师图谋不轨,试图掌控荆州,害死了父亲。”
刘琦眉头一紧,从刘琮的嘴中得知父亲已经离世,身子微微有些晃动,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手紧紧的握了长剑,心中满是后悔之色,若是自己早些听利优的话,也许结局不会是这样。
“牙尖嘴利,颠倒是非黑白,我蔡瑁向各位保证,主公临死前已经立刘琮为荆州牧,继承大统,这是主公的遗书。刘琦因次心生不满,意图造反,尔等不明情况,被刘琦所欺骗,我允许你们弃暗投明,既往不咎!”
蔡瑁手中高高举起一封黄皮书,显得格外的耀眼,让刘琦的一众人马嘘唏不已,眼睛下意识的看向了刘琦,有些犹豫不决。
刘琦顿时感受到了一众的目光,如刺在背。很是不舒服,在看了一眼蔡瑁,发现蔡瑁一脸得意的看着自己,手晃了晃,嘴巴微张,说不定出的嘚瑟,让人忍不住想要抽他几巴掌。
“休得胡言乱语,尔等谋杀吾父,又擅自篡改遗诏,其罪当诛!全军听令,给我擒下这些叛逆。”
刘琦手中长剑指天,高声喝道。
“我看谁敢?我是父亲亲点的荆州牧,谁敢放肆?”刘琮上前一步,昂首挺胸,终于有了一丝刘表的身彩。
兄弟俩人各执一词,令众人分不清楚谁说的才是真话,场面一时安静了下来,气氛变得颇为诡异。
“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