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是徐庶的故人,听闻老友即将离去,特来送别。”诸葛诞翻身下马,笑道。
“先生的故人?有何证据?”小兵眼中一喜,随即问道。
“我与元直同拜‘水镜’先生为师,有师门之谊,可够?”诸葛诞年不过十岁,说起话来却显得老成,气质不凡。
小兵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敢在怠慢,微微一礼:请先生稍待,小人这就去帮您通禀。”
“嗯,有劳了!”诸葛诞轻吐一口气,这第一关比自己想象中的容易一些。
不过盏茶功夫,小兵领着一员偏将赶了过来。
“这就是你说的故人?”偏将瞧得小兵所指之人,眉头一紧,眼眸之中闪过一丝怒色。
“对啊,将军,就是此人!”小兵并没有发现偏将眼中的怒色,嘴角还勾着一丝笑容,以为立了一功。
“放屁,一个黄口小儿,乳臭未干,能与徐先生是故友?你他娘的脑袋进水了?”
“谎报军情,自己去领二十军棍,哼!”
杨宏劈头盖脸数落了一顿小兵,心中郁闷至极,一听闻是徐庶的故友,二话不说赶来,只因为徐庶此人,乃是曹公费尽心思抢来的人才,日后一定飞黄腾达,而自己只要抱紧大腿,一定能跟着获利。
满心欢喜而来,没想到既然是一个黄口小儿,看其样子不过十岁左右,怎么可能与那等大才为友?
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此刻的杨宏恨不得把这个小兵给掐死。
听闻杨宏的二十军棍,眼睛猛的鼓起,小脸变得煞白,“将军,这,这……”
顿时紧张的说不出话来,二十军棍打在身上,凭他的体格,不死也得残,焦急万分,一双眼睛哀求的望着诸葛诞,这将是他唯一的希望。
“慢着,你是何人?又如何断定吾不能与元直为友?”诸葛诞瞧得此人就准备离开,哪里会肯,开口喝止道。
“呵呵,我念你年幼,不与你计较,你倒认真了,那我问你,徐先生年过中年,才富五车,尔不过you童,怎能与先生为友?”
杨宏转过身来,气急反笑,忍不住戏谑道。
“鼠目寸光!”
诸葛诞微微一笑,嘴里缓缓吐出四个字,让杨宏的笑容为之一僵,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鼠目寸光?呵呵……”
“今日你要是不说个清楚,那我就要让你,好好尝尝这军棍的滋味。”
显然诸葛诞的这一句话,深深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