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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长江,蜿蜒曲折,支流无数。
其中,恰有一支流流经河东延津。
只见一道江浪卷起半米高的黄水,又猛的拍下,发出阵阵咆哮声,风声呼啸,三月的天竟让人感觉到一丝寒意。
岸边,俩支望不见边际的军队驻扎在此地,高高飘起的旗帜上,龙飞凤舞的书写着大大的‘袁’字,让人醒目。
错落有致的大帐按照着一种特定的战阵分布着,拒马与鹿角严阵以待,每超过十米便有一队巡逻士兵,防守之严密,让人惊叹不已。
中军大帐之中,此时此刻俩个风格各异的男子分坐俩边,相对而坐。
“大兄,好快的速度,这么短的时间就夺下了延津,想必父亲大人定会开心不已!”
坐于右手边的青年男子,轻轻的饮了一口小酒,面带着笑容,与左手边的青年男子说道。
“哈哈哈,三弟不也是夺下了白马?父亲大人怕是要合不拢嘴了吧!”
左手边的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望了一眼对面的三弟,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俩人正是袁家二子,袁谭与袁尚。
说起俩人倒也不得不佩服老袁家的优良基因,二人都是目若朗星,面若刀削,唇红齿白,断的是偏偏少年,神采飞扬,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让人眼前一亮。
“前方就是乌巢与定陶了,小弟听闻荀彧下令,派遣敌将于禁,前来守城,不知兄长可有妙计破敌?”
袁尚低着头,把玩着手里的酒爵,眼中闪过一丝阴翳。
“不过区区万人,何足道哉?待为兄略施小计,定让那于禁出城投降!”
袁谭端起酒爵,一饮而尽,豪气干云。
袁尚抬起头,嘴角上扬,起身与袁谭躬身一礼。
“既然大兄已有定计,小弟就先行告辞了!”
话一说完,也不等袁谭答话,转身离开,留下偌大一个背影。
“公子,这三公子好似无理!”
看着袁尚如此做派,旁边的谋士颇为不愤道。
“呵呵,三弟还是年轻,有一点小脾气罢了!”
袁谭不在意的摇了摇头,恢宏有度,让一帮文武默默点头,不愧是大公子啊,如此心胸,将来必是一明主。
只是谁都没有发现,袁谭藏在绣中的手已经紧紧的握起,嘴角的笑容也显得有些僵硬。
“好了,接下来谈一谈如何夺下乌巢,在灭定陶,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