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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还不知道老将军为何这般?”张绣还是有些不解道,想破了脑袋也不满,明白黄忠这牛脾气,怎么会来道歉,还是这种规模。
徐晃,魏延同样偷偷地竖起了耳朵,显然也很是纳闷。
黄忠大惊道:“你不知道?”
张绣缓缓摇了摇头,苦笑道:“绣,真不知道。”同时心中一惊,尼玛,不会是搞错了吧?那这一出负荆请罪可真是天大的笑话了。
黄忠的笑脸先是一滞,随后慢慢收敛,认真的行了一礼,起身正色道:“将军莫要再骗我了,张神医都跟我说了。”
随后,黄忠向几人阐述了早上的事,没有添油加醋,讲的没有什么味道,但是张绣依然听的很认真。
话毕,张绣感觉鼻子有些酸,眼眶竟然有些湿润,赶忙一副我很牛逼的样子,抬头看着天,心想不能让他们看到自己出丑的样子。
不知何时,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张机那张温和的脸,这一刻,张绣觉得这个老头怎么看怎么好,心中的感情有些难以平复。
张绣的自作聪明,殊不知几人早已看破,会心一笑,也不点破,几人的恩怨也在这一刻消失无踪,竟然涌起了一股知己的情感,让人不得不感慨,男人之间的基情看不懂啊!
偷偷抹了抹眼角,发现没有泪水,强行镇定道:“既如此,吾当去看一看叙儿,说起来某还没有看过叙侄儿呢.”
黄忠一听,拍了一下额头,那声响听的张绣一阵生疼。
“哎呀!是我糊涂了,某当好好宴请一番,走走走,今晚不醉不归!”
一手拉着张绣,一边对着徐晃等人说道。
而黄忠负荆请罪,张绣苦苦求神医的事迹,慢慢的在长沙流传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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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牛,这些是哪来的?”
傍晚,张机悠闲的回到了家,一身轻松,发现自己案桌上放着的稿纸,随意的看了起来,这不看还好,一看就停不下来。
良久,默默地放下纸稿,寻来铁牛问道。
铁牛看了看,说道:“哦?这个是今天张大哥带来的,说是要给先生看的。”
张机双眼划过一道精光,不知觉的调高了声调道:“张绣?”
铁牛不知道张神仙怎么这么惊讶,不就是一堆乱七八糟的黑蝌蚪嘛,不情愿的点头:“恩恩,张大哥等了很久呢?只是先生一直没回来,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