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回过神来,开口道:“将军误会了,忠只是看见将军如此年轻,想到某亦年过四十,岁月蹉跎一事无成,故此感慨罢了。”
张绣闻言,微微一笑道:“哈哈哈,老将军何须感慨?君不见廉颇耶?某方才观战,亦是心痒,愿与将军比试一番。”
黄忠闻言,诧异的看了一眼张绣,看见张绣俩眼清明,确定他是纯粹的技痒,不由得点头,张绣的心胸宽广。
正准备点头答应,突然有一人跑道身前,惊慌道:“主公,公子又犯病了。”
黄忠笑脸顿时不见,转身离去,留下张绣等人,瞪着大眼不知所措。
魏延看着离去的黄总,瘪了瘪嘴,没好气的道:“这人,甚是无礼。”
张绣莞尔一笑,指着魏延道:“你还敢说,要不是我,你今日命丧于此。文长,你记住,你是一个军人,死也要死在战场上!”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浮毛,如何取舍,你自己想吧!”
魏延双眼通红,闪过一抹泪光,撇过头匆匆抹了俩下,打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延,记住了!”
看魏延的眼神坚定,像是听进去了,张绣满意的点点头,拍了拍肩膀,“好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这黄忠武艺不凡,是个人才,刚才看他脸色大变,想必是有什么大事,你们可知道?”
徐晃上前道:“主公,某听人说黄忠年老得子,但是先天赢弱,为此浪费了不知多少钱粮,却没有根治,莫不是他儿子…”
徐晃并没有把话说完,但意思却表达的很清楚。
张绣想了想,额?黄忠的儿子?现在还活着?
开口问道:“公明,你可知道老将军家住何处?”
徐晃点点头。
张绣也不多停留,忙叫徐晃带路,朝着黄忠家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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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我儿情况如何?黄忠一脸紧张,面带忧容。
大夫默默的收拾好器具,说道:“黄将军,令子先天不足,体弱多病,加之风寒入体,情况不容乐观啊!”
“大夫,求求你,你一要救我儿子啊!”听到大夫的话,黄忠如遭雷劈。
想起当年妻子的所托,黄忠双眼渐渐湿润,妻子难产而亡,独留一子叙,弥留之际死死抓紧自己的手,叫自己一定要照顾好儿子,至今忘不了妻子的眼神,所以儿子黄叙一直是掌中宝。怎奈儿子先天不足,被断定活不过三岁,黄忠散尽家财,勉强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