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放心,我们必然处置得当!不让王爷烦心。”
陈公公挑眉:“许大人的妾侍爱子心切?不懂事?敢问那宋氏今年多大了?儿子都要成亲的人,还不懂事?!”
许太守听陈公公声色俱厉的一番话,大惊失色:“陈公公!宋氏她——她有错,有大错。我回去定要好好教训她!请公公放心!”
陈公公撇了撇嘴角,又看向沈言道:“沈大人。令夫人要将月大小姐送人做妾。你可知晓此事?”
沈言忙道:“我也是受那蠢妇蒙蔽。今日刚刚知晓!”
陈公公目光如电,哼了声:“此等毒妇,逼良为妾,行骗婚之实。该当何罪?”
沈言膝下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公公——她——”
“沈大人连自家内宅之事都理不清,还如何为百姓、为王爷、为皇帝分忧?!
沈言刹时面若死灰:“我、我——”
陈公公意味深长的望着他道:“沈大人好自为知!”说毕,将手中的纳妾书抛至沈言面前,扬长而去。
沈言目光落在地上的纳妾书上。
干干净净的纸面,没有一个官府的印章。果然如月明珠说:有谁敢在纳她为妾的文书上盖章落印?!
今日就算陈公公不来,他们也注定是一败涂地。
许太守看了眼纳妾书,长叹一声:“此女不愧是娘娘庇佑的神女啊!”
瞧了眼失魂落魄的沈言,他恨意丛生:若不是英氏,宋氏怎会被北海王斥责!立时转身回了议事的书房。
沈安和静静的走了过来,扶起父亲。沈言一把拉住儿子,伤心大恸:“我儿被那蠢妇害了啊!害了啊!”
沈安和久久无语,半晌方平静的道:“父亲放心。母亲虽误了我终身,断不了我前程。走吧,这出戏,我们总要唱完它。”
沈言这才擦干眼泪,父子二人同回书房。
陈公公那几句斥责英氏毒妇的话,声音着实不轻。英氏在屋内听得魂飞魄散惊恐万状!
完了,她钻研半辈子,好不容易得来富贵荣光,一日间全没了!怎么会这样,怎么连北海王都帮着月明珠,凭什么?为什么?!
英氏听得许太守怒斥宋氏:“我素来当你懂事识大体,没想到竟这般糊涂!夫人,回府后立即送她到家庙反省抄经!何时知错了,何时回来!”
宋氏哇的声哭得惊天动地。奈何陈公公的话她方才都听在耳里,知道这回自己闯了大祸,男人也帮不得她。伤心之后,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