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你可称心?”
西宁公主小名阿莹。她笑着由丈夫牵住自己的手,叹道:“仿佛落在仙境般!”
元涛满意的对儿子道:“你对母亲如此孝顺,为父甚慰。”
元飞白笑道:“儿子可不敢独占功劳。也亏这工匠巧夺天工。父亲,是否当赏?”
西宁公主闻言,不由目视飞白,似笑非笑的道:“这灯具与你带给我的烛台同出一源。都是月家所做?”
元飞白一怔之后暗想:应是琳琅告诉母亲寿礼出自月家。
事实上,当西宁听闻琳琅说道“表哥这回的寿礼,是月向宁父女所制”时心中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连手中的茶盏倾侧出茶水打湿了衣裙也未发觉!
记忆中那个清俊儒雅的少年、已经深埋多年的秘密,被琳琅的一句话,再度翻涌上心头。
“正是月向宁父女。”元飞白并无刻意提到月明珠。反正赏了月向宁,便是赏了月明珠,没啥不同。
谁知西宁公主竟然沉默了半晌,才悠悠叹了句:“月向宁啊……”顿了顿,回过神般的道,“真是个聪明人!”
聪明人?
元飞白总觉得母亲这句话,似乎另有所指。一时也无头绪。只笑道:“不是聪明人,也做不出这般漂亮的灯来。”又好奇的问道:“母亲莫非认得月向宁?”
西宁微微一怔,才道:“当年他进京前的盛名,我也有所耳闻。”忍不住瞧向琳琅,迟疑了一下,还是笑道,“琳琅你未出生时,月向宁曾在你父王的府中任过金匠一职。”
琳琅与元飞白皆吃了一惊:“竟有此事?!”
琳琅依稀想起,幼年时家中确实有不少饰物暗处刻着“月”字。想来,那便是月向宁过往所作?
西宁缓缓点头:“王兄甚是喜爱他的手艺。未想,多年后还能有这番机缘。”她仰望美伦美焕的灯具,露出圆润的下颌与优美的秀颈。这样的动作,再也无人能瞧见她眼中的感慨及忧虑。
月向宁回来了啊!
她一直知道,却又同那人一样故作不经意的姿态,怕是再也保持不住了呢。
元涛握紧妻子的手,小心体贴的道:“夜晚风大。早些回房莫吹了风。明日有你忙的。”
西宁含笑点头,与夫君相携而去。
琳琅亦告辞回府,临行前,只觉今日不虚所行,即大饱眼福,又探知了些许陈年旧事。
留下元飞白一肚子的疑惑:怪了。为何觉得母亲与月向宁之间有点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