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外的学校,甚至还进入了“工作”的状态。
为什么?这样的念头刚一出现,答案却自然而然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两个月零十二天,这是他从抚仙湖寻找青釭剑之后,所经历过的时间。在这两个多月内发生的一切,他居然都历历在目。
寻找青釭剑“失败”、回到学校给学生上课、再在几位老师的安慰下去外面的酒吧过了疯狂的一晚上……
那个经历了一切的是“他”,但也是他。
赵星河两段记忆忽然融合在了一起,同时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喂,赵星河,发什么呆呢?”
忽然,赵星河身后一把声音响起。他回头望去,是一名他熟悉的朋友,同是大学教授的郭老师。
郭老师年近四十,是名接地气的老师,性格开朗、多话,跟谁都能谈天论地,聊上一两个小时。虽然他长得不怎么帅,不过也深受学生和其他老师的欢迎,跟谁的关系都很好,就连赵星河这种整天不说半句话,好像在耍酷一样的男子处一同一空间,他也没有觉得有半点不适。
郭老师眼见赵星河回过头来,眼神依旧呆滞,便开玩笑般对他说:“喂喂,咱们的赵大帅哥,今天怎么神不守舍?你那灵猴偷月的石雕,要是没状态鉴别,给我也行。那李老板可是大款,我可不介意替你接下这活儿。”
“给你没有问题。”赵星河反问他说,“不过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
“喂喂,我开玩笑而已,赵星河你不用那么认真吧。抢别人的生意这种事情,我怎么会做呢?”
“不不不,”赵星河连连,“我很认真,问你的问题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之前去了玉溪一趟,回来是不是跟你们说我找不到青釭剑?”
“是啊。”郭老师看着赵星河此等认真,也收起了笑容。“你自费去抚仙湖,还被我们笑了一顿呢。就算你猜对了,赵云的配剑真的遗留在抚仙湖下,不说那千顷湖内寻剑跟大海捞针没差多远,那千年前的古剑,还浸泡在水里,怎么都腐朽起藻了,你根本不可能认出到底是不是青釭剑。”
“好,没事。”赵星河点点头,继续问。“我回来之后,是不是和你们去了一趟酒吧,我还喝醉了在那里跳舞。”
“噗……”郭老师一听,直接笑出声,“是啊,大家都没想到你喝醉以后酒品那么差,原本一个板着脸的苦闷家伙,喝完酒居然在那里跳脱衣舞。我们那天还有两个女学生跟来,都说他们心目中的赵教授形象彻底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