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既然这西城没有大碍,大家又难得聚集一堂,喝酒庆祝应该的,应该的!还不快快沏茶上来!”丁鸿再次挥手示意众人,这才纷纷笑着坐低了下来。
这门外一阵急促脚步声音传来,一个红巾军快步登阶而上,跨过门槛低头进来,弯腰抱拳言道:“禀大当家的,这西城传来快报,说这城外乃是长安王所率人马,是否打开城门迎接,请您定夺!”
“先下去吧!师兄果然料事如神,我看不如我们前去瞧瞧,若真是长安王率部前来,不如就今日为他接风洗尘,你看看如何啊?”丁鸿挥退这红巾军手下,转头望去这玉泉子言道。
“想必是巴山郡西路官兵望风而逃,这长安王亲自率部前来,当然是好事一桩,咱们前去迎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我看事不宜迟咱们就动身过去瞧瞧吧!”玉泉子站起身来,对着这几位将军言道。
这巴山郡西城楼上,守将乃是征西正先锋候峰值,为人行军作战总是一马当先,是个不要命的主,故此玉泉子安排其镇守西城,也算是一种信任与鼓励。
这西城守将候峰值看着城下官兵,一时间在城楼上来回踱步不停,要换以前早就开城应战,可是这次来的是长安王的兵丁,赶紧差人前去通报。
这丁鸿带着手下众人,一阵快马加鞭过来,这已经是正午时分后的事了,烈日当空而照,知了一直在树梢上叫个不停。
丁鸿来到这城门位置,众人纷纷翻身落马下来,顾不得这额头汗水直冒,一路奔这城楼上匆匆而去。
这东城守将候峰值听到手下来报,赶紧带着手下众将慌忙前来迎接,众人一番寒暄客套之后,纷纷来到的旗杆下的城垛口。
丁鸿摸着这城砖,看着远处炊烟阵阵,这长安军旗迎风飘扬,营寨大门内外人群熙熙攘攘,拾起柴火回营埋锅做饭。
“候将军!你们可有前去打探?这为首的将领是长安王手下何人是也?”丁鸿看着这兵马晃动,却只是忙着埋锅做饭,好像是出来春游一般模样。
“回大当家的!这官兵一来就安营扎寨,丝毫没有踏近这城门半步,现在巴山郡官兵刚被赶走,所以不敢贸然打开城门,唯恐是这官兵偷袭之计是也!”这西城守将候峰值弯腰抱拳,指着这远处树林外的营寨言道。
“如此这般甚好?速速派人前去问话,这些官兵好生奇怪,如果真是长安王兵马,真会这么久还不前来叫开城门?”丁鸿吩咐旁边的候峰值,领着众将奔城楼内而去。
“各位将军辛苦了!都坐下歇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