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这树林子内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也好也好!大家伙都散了吧!这红巾军可是从来不扰民,都安心回去歇息吧!”这拄着拐杖的老者,精神抖擞挥手对众人言道。
说来也是奇怪了,这伙百姓好像唯命是从的随从,纷纷弯腰低头应允,特别是这拄着拐杖的老人,虽然白发苍苍,可是这身体雄健,声音犹如洪钟一般掷地有声,特别是挥手的那一刹那,猎户黑山好像看到这腰间有名贵的吊配玉器,似乎黑夜里还闪着幽幽绿光出来。
这猎户黑山行走几步开外,这心里还是满腹疑问,遂既转身过来,只见这伙百姓早就消失了不见,犹如人间蒸发了一般。
这黑山大哥回到营地,刚才的情形历历在目,这东城守将陈付喊叫他几声,这才惊醒了过来。
“黑山大哥你是怎么了啊?这出去一趟回来就心神不定,该不是这林子里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陈付望着黑山脸青面黑,遂既拍拍他的肩膀,将烤好的兔肉递了过来。
“你说奇怪不奇怪,刚才这几个百姓在驻防营外窥探,我追上前去却发现被他们围困当中,这起码有一百来号人,被他们带着在这林子里转悠一圈,却始终没有看到可以居住的茅屋,感觉真的好生奇怪。”猎户黑山摸着下巴,这思绪混乱不堪言道。
“这山上有住着人家?你不会是看花眼了吧?我看这附近漆黑一片,都没有点星火之光,而且你说的这伙百姓居然百人之多,总会雁过留影,不会如此这般悄无声息啊?”这陈付撕咬着兔肉,把酒囊给黑山递了过来。
“我也是觉得奇怪啊?才刚转身走出几步,回头就不见了这伙百姓,我想这附近一定有文章,那为首的白发老人,腰间居然吊着名贵的玉佩,一看就是达官显贵,其它人对他也是唯命是从,在这荒山野岭的实在让人疑心。”猎户黑山双手捧着酒囊,仰头咕噜咕噜倒落腹中而去。
这清晨的阳光洒落山林,鸟儿唧唧喳喳在树梢跳来跳去,白色雾气蒙蒙笼罩四周,树叶上的露水滴落下来,地上的青草顿时湿漉漉一大片。
猎户黑山从营帐内出来,这昨晚也许有些喝高了,正不停地揉着两边太阳穴,眼睛里有些红色血丝。
这营门外一位红巾军兵丁飞快奔来,遂既半跪抱拳低头言道:“启禀将军!这山脚下疑是有队官兵出没,请将军定夺!”
“还有这等好事?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赶紧传令集合,咱们下山去瞧瞧!”猎户黑山挥手示意身边的传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