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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丁鸿二人依次落座,黄豆慌忙斟茶倒水,顶俊峰捋着胡须坐低上座,不停点头微笑。
“喝茶吧!这一路风尘仆仆,也是辛苦你们了,不知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啊?”丁俊峰望着这师宝,端起茶碗言道。
“哦哦!小道乃是一宫山的道士,算起来应该算是玉珍师叔的师侄,晚辈这厢有礼了!”师宝赶紧站起身来,低头弯腰抱拳言道。
“坐吧坐吧!玉珍师叔!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丁俊峰回头望去丁鸿,满肚狐疑问道。
“哎!说来话长!我这出家为道也是逼不得已,那镇天观老道顺清非要收我为徒,说我天生是修行之命,这冥冥之中注定的东西,没错,这三年就是上山修道去了。”丁鸿一脸的尴尬,摇头晃脑言道。
“看剑!”这背后一道寒光闪过,只见一把亮光闪闪的宝剑,直接从丁鸿背后刺来,众人一阵的惊讶。
丁鸿一个闪身躲避,遂既按着这椅子手柄,整个人顿时旋转飞起,一脚朝着这佩剑飞踢而去。
只见这剑光闪闪,几次将丁鸿逼退而回,丁文俊站起身来,一拍这桌面,众人皆停止了动作下来。
原来这舞剑之人,正是丁鸿的堂兄丁然是也!看到这丁文俊怒喝一声,吓得收起佩剑,低头站立一旁。
“放肆!简直不成体统,这堂弟好不容易过来一回,而且还有其它客人在此,简直就是胡闹,还不赶紧给我去抄一百遍三字经。”丁文俊挥着右手,怒声呵斥这丁然言道。
“算了算了!大伯千万不要动气,堂兄一直就喜欢舞枪弄棒,确实这功夫大有长进,再假以时日我定然不是他对手是也!”丁鸿赶紧过来,摇晃着大伯丁文俊,哀求宽恕言道。
“还不赶紧谢过你堂弟,看看你这副模样,要是走出去别人准保说我没有严加管教,还不去洗手过来,陪客人聊天。”这丁文俊一阵训斥,丁然遂既递过眼色,转身进屋而去。
“你这堂兄啊!大伯我没有少操心啊!他母亲走的早,事事迁就于他,原本以为他迟早懂事,谁知道越来越不像话,鸿儿可千万不要见怪。”丁文俊捋着胡须,摇头叹息坐低了下来。
“大伯无须担心,堂兄一直就养尊处优锦衣玉食,这习武也只为强身健体,眼下这天下大乱,各地土豪乡绅皆招兵买马,高筑寨墙围栅,只图自保家中田产,正好是用武之地啊!”丁鸿端起茶碗,吹着上面漂浮的茶叶言道。
“哎!正为此事犯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