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转向我这边躬身为礼,口中道:“良媛手上的伤早已痊愈,那原本用着的药膏还请赐还微臣吧。当中一味白獭髓,这两年实在无处可寻。若有那药膏,殿下手上疤痕即可消除。”
他的话倒叫我更生疑惑,道:“什么药膏?”
“就是两月前殿下让微臣按古籍配的治割伤的药膏。”白语冰见我丝毫不知情的神色,也觉得诧异,便看了晟曜一眼,道:“殿下说,是良媛的手被碎瓷片刺伤,需要配制不落疤痕的治伤良药——”
他说着说着便住了口,因为晟曜的脸色明显越来越黑。终于挥了挥手,“先退下吧。”
白太医抬头看了眼殿中情形,诺诺退下。
我将手炉放下搁在椅子上,含笑走近晟曜,仰头盯着他问道:“殿下,不说点什么?”
晟曜顾左右而言他,双手按在我肩头、将我身子扭转看向窗外,道:“今日天气甚好,我陪你出去走走。”
我就势窝进他怀里,扭头笑道:“就在轩窗下,一样可以晒着太阳。这可是殿下将臣妾一囚两月不得出门时,臣妾得知的解闷法子。”说着将他拉至轩窗下,果然有阳光直射而入,挥洒一室明亮。
正要继续追问那药膏的事情,蔻儿端着两盏茶进来了。晟曜微微一愣,问道:“你这侍女的脸怎么了?”
我回头望去,蔻儿圆润讨喜的脸庞上犹有掌印伤痕未能褪尽。当下微微一笑,对蔻儿道:“殿下既然问起,你自己说吧。”
蔻儿立即应道:“是。”等晟曜与我一一接过茶盏后,便道:“婢子脸上的伤,说起来缘故来还是殿下所赐。”
猛然听了这话,不止晟曜,连我也惊讶的看着她了。
蔻儿扑闪了一下眼睛,笑道:“论礼,惠夫人要冲进徽音殿教导良媛,我们做婢子的不敢拦着。可昭训当时并无过错,惠夫人又过于严厉。婢子们担心打坏了良媛,终是让殿下心疼,所以大着胆子上前拦了惠夫人。这伤是叫惠夫人教导婢子们尊卑规矩留下的。这几日过去已经好了许多了。”
晟曜道:“还有其他人也挨了打?”
蔻儿道:“是。惠夫人奉命而来,自然要下力气教导徽音殿诸人。如此才能叫殿下和太子妃满意不是!”
“孤王何曾叫她来……”晟曜忽然停下,道:“说的原也不错,若不是我幽禁了你家良媛,管惠英也不敢来徽音殿挑衅欺凌。下去吧,好好治伤。你们护着良媛的,孤王叫人赏你们。”
蔻儿难掩喜色,脆生生谢过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