娣颔首,“原来如此,倒是我误会了。你与殿下既然也只是误会,何不早早解开来?”
我不由苦笑:“小莞自然解释过,可殿下先入为主,早已有了心结。任我如何解释,他只是不信。我也无法子可想了。”
我顿了顿,看了眼地上的六、七个纸团,“譬如这想写来给他的信,我写来写去,都不满意!只觉得若他信我,哪里需要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释!难道相处这么久了,往日种种,竟不敌他的疑心重重?”
这些委屈一直憋在我心中累积、发酵,今日说了出来,心绪激荡。一时之间,身心俱疲,朝着阮良娣行了一礼,“姐姐赎罪,小莞不做陪了。还请姐姐自便。”
我随即脚步凌乱的朝内室走,将将转身之际,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我伸手拂去眼泪:不,我不愿在人前落泪,叫人把这软弱无用的样子看了去。幸亏及时辞了阮良娣!若叫她看见,我的颜面何存?
身后阮良娣的声音传来:“小莞,你可知殿下马上要与武家六娘子大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