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不是晟氏亲族,是异类!”
我牵起她的手握住,安慰道:“陛下一时无心之语,娘娘不要放在心上。殿下心中,素来是敬重亲近五哥的。”
定妃喃喃道:“我不是不知道他猜忌晞儿,可我总以为日子久了,他就知晓我的心,知晓我们待他有多么真!可是你瞧,他亲生儿子在他心中是什么!今日总算让我知道了他内心的话!我真后悔,当年父汗的话竟都是对的。可笑我阿史那.布衣抛家去国,这些年来,究竟得到了什么?”
她推开我的手,“我真后悔!”
转身带着侍女走开了,背影无比落寞,却透着丝丝决绝。
翠浓见我犹自发怔,过来提醒道:“昭训,我们还去看台那边吗?”
我环视四周,临近处没有兵士,刚才除了我与定妃,只有定妃贴身侍女和翠浓、如意两人。
“今日之事,不可对外人说,免得伤了娘娘和五皇子的体面。”
见两人应下了。我平息了心情,仍旧去了正殿月台。
晟曜、五皇子和卫王已经完成首围射猎,登上看台,与威帝立在一处。五皇子犹不知威帝对他豪饮狼血、生啖狼肉的评价,正与晟曜一处,围在威帝身前,兴奋的说着适才两人击杀猛兽的经过,不时的还和晟曜一起比划了动作给威帝看。
孺慕之情溢于言表。
我心中有些怜悯——这世间,人人都有不如意之事!不如尽自己所能,给予身边的人关切,给予值得的人帮助,相互用暖意,去融化这世事弄人的冰寒。
当下微微笑着,登上了看台。
晟曜回头看见我,笑意更甚。
我盈盈行礼,威帝对我倒是和气,颔首道:“曲氏来了。”
起身后又对五皇子和卫王行礼,两人均都侧身避开,还了半礼。
我笑意盈盈:“几位殿下都是豪气干云的铮铮男儿,刚刚围场上的表现叫人好生佩服。不愧是父皇血脉!”
威帝淡淡一个眼风扫了过来,我只作不知,面上微微笑着。须臾威帝便移开了目光,倒是同五皇子说了几句话。
晟曜执了我手,从看台朝下望去,此时是朝中亲贵近臣在场中射猎了。围场之中人人鲜衣怒马,喊声阵阵,烟尘滚滚。不时有人举起猎物朝看台这边献礼。晟曜大概看得有些手痒,笑道:“走,带你去骑马。再打几只兔子给你。”说着朝威帝告退。
威帝看一眼晟曜和我,笑道:“去吧。年轻人本当如此。”又转头朝五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