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红应下了。
我挥退侍女们,提笔给哥哥写了封信。把近日晟曜这边对柳氏一族的处置情况大致说了说,尤其把今日午后的这场刺杀提了提。哥哥一定懂得,如果运作的好,这就是压倒柳氏的致命一击了。
即便晟曜这边也会交待给刑部查实此事,为了快些结案,何妨让哥哥与晟曜一起双管齐下!
天作孽,犹可恕;
自作孽,不可活!
好一会儿,才压下对柳氏的愤懑之情。收拾了心绪,把写好的信吹干封好。
想起今日姚华棠萌生退意,而晟曜极力挽留却不得法的事情,索性又铺开一张纸,拿镇纸抚平了,提笔画出一个羊脂玉面具的大致轮廓来。
姚华棠在意的,是容颜仪表;可他心中最在意的,还是谢安若。
若是安若能够对这面具纹样勾勒一二,对如今心绪不振的姚华棠而言,会是极大的安慰吧。
于是修书一封,约安若三日后的下午未时,在东市的老号首饰铺子天巧阁碰面一叙。
刚把给安若的信和给哥哥的信放好,准备明日一起交给赤芙,由她找向川送入谢府安若手中。阮良娣带着桑柔,施施然的来了,“妹妹做什么呢?”
我起身迎她,笑道:“可算把姐姐盼来了。”
阮良娣:“这可奇了,你盼我作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