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院使与盛副使对视一眼,白院使禀道:“娘娘勿惊。陛下此时已无大碍。”
皇后急道:“就是说之前是有碍了?前几日本宫来,不是说陛下伤势已经稳定、正在好转么?”
白院使躬身道:“本来是如此。可今日卯时末,明德宫来人急传微臣入宫救治陛下。微臣到时,陛下已厥过去多时。所幸昨日白太医在宫中当值,施针及时,陛下已悠悠醒转。发病的具体原因微臣不知,但陛下是急怒攻心的症状。”
盛副使亦道:“微臣与白院使情形类似、所知一样,想来白太医昨夜宫中当值,比我等所知更多。”
急怒攻心?我心中没来由的一紧。朝堂内宫,有什么事发生了!
难怪清早晟曜就赶回了明德宫。
白太医听了两位院使的话,不卑不亢朝皇后躬身行礼,口中却不紧不慢的道:“禀皇后、良娣、昭训……”
我起先诧异,随即明白,他这是有意要强调说给我听了!在场的人中皇后为尊,既是皇后问话,他便只需回皇后的话即可。不需要在皇后心急如焚的当儿还特地捎带上阮良娣和我。
“微臣接信从太医院赶到时,大约是卯正时分。微臣施针时,萧王也接到信赶了过来。后来陛下醒来,与王爷交谈时,微臣大约听了两句,仿佛说的是囚禁在宗正寺內监的废太子不知所踪了。微臣施完针就告退了,余下的便不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