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真是百口莫辩。
那位翠色衣衫的丽人此时掩口笑道:“哎哟对不住昭训,都怪我要沾喜气才将这个香瓜打开了。不然的话……”
她故意不再说下去,然而比不说更引人遐想:不然的话自然是我的计谋得逞,又不被人发觉。毕竟天气冷寒,不是人人都会爱吃生冷之物。不打开便不会发现我案几上香瓜其实内藏玄机。
幸灾乐祸的嗤笑声更多了。
“真是为了争宠惯会用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听说其实是奴婢出身。”
“难怪如此……”
……
阮良娣双眉微蹙着侧转身子看了过来。
纨素也朝我看来,示意我辩解几句。
我见她并不是询问的意思,只是着急要我辩白,显然是信任我与此事无关的。心中一暖,迎着她的目光轻轻摇了摇头。
这种情境之下,说什么都是错。
不如先看看真正的始作俑者还要如何。
青卓听了众人的议论先沉不住气道:“你们说什么呢!曲昭训怎么知道这香瓜里有什么。又不是她准备的筵席。”
一位丽人扬了扬手中的帕子,呛声道:“我们说什么你不明白呀!昭训若一直被王爷宠爱,自然不知道这些手段。可惜又不是这样。再者说,若真的不知情,怎么巴巴的要坐到那张案几后面去?还偏就是她的桌案上摆了那盘不知道有什么的香瓜?”
此时厅内的动静已经传到了外头。杨长史和诸位官员、管事此时也停了筷箸,安静的关注着厅内的事态。
萧王一言不发看着屋里众人,神情晦暗不明。
湛露见我不做声,便朝刚才呛声的丽人福了一礼,“惠夫人有礼。我家昭训进来福禧堂,便是这位小內监引着我们去了安排好的位次。若这其中有什么算计,那也是我们中了旁人的算计!”
纨素也道:“的确如此。适才我看着是这位小公公带着昭训入座的。”
堇夫人此时笑道:“我怎么听着內监来报,是昭训自己要去的那一座,说要让着我坐在上首呢。”
先前那位自称盈娘的翠衫丽人诧异道:“王府的内侍怎么会这么安排座次,不可能。您可是王府昭训呢!”转头朝那小內监喝问道:“说,你如何会这样安排、怠慢昭训,你可知罪?”
那小內监之前的怠懒刻薄之色一扫而光,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带着哭腔道:“小的哪里敢怠慢昭训!借小的几个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