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诸位夫人笑话我们两人王婆卖瓜呢!”
如此笑过一回,便转了别的话题。靖远侯夫人李氏见状,心有不甘的挑了挑眉毛。
我暗道侥幸,幸亏还记得这桩旧事。那年母亲过生日,爹爹兴冲冲的拿了一卷画回家,便是曲大千先生的《鹤行图七》。
当时母亲问爹爹,“难道世人说的梅妻鹤子是真的?只是这曲先生的娘子如何肯答应?”
爹爹当时怎么回答的我已经记不起来了。只记得母亲听了后拿帕子捂了嘴,笑得眉眼弯弯的样子。兄长和姐姐也在一旁忍俊不住,唯有我大概七八岁吧,懵懵懂懂听不太懂,看大家都笑得开怀,便也跟着咧嘴笑开了。
哥哥瞧见我的憨样子,便将我搂在怀里,大笑着将头上的小发鬏揉的松散开,有几缕头发钻进脖子,痒痒的厉害,兀自捏紧了手中的梅花饼朝口中送。哥哥见了又笑得不行,直嚷嚷:“我们家阿琰是个小馋猫。万事皆靠后,唯有点心高。”
直到现在,若是闻见梅花饼的味道,便总让我不由自主回忆起当时情形,点滴细节也清晰无比。
赤芙见我有些怔忪,悄悄扯了扯我的衣袖。我回过神,略侧首点了点头。
这时候阮良娣问公主道,“怎么不见二公子?”
永嘉见问自己的宝贝疙瘩,笑意已经布满脸庞,“之前在这里的,睡着了让奶娘抱在内室去了。”
虎贲将军府的太夫人徐氏便道:“你们没来的时候,奶娘抱在这里和诸位夫人玩的高兴着,咿咿呀呀的说个不停,我拿了红苹果逗他,举着小胳膊小腿动的可欢实了。看着让人爱极了。”
正说着小家伙儿,一名丫鬟急急行来,在公主身边低语几句。公主略有歉意,向在座诸人说:“小儿醒了,各位还请安坐,我去看看。”
众人都说“公主请自便。不必挂虑我等。”
唯有阮良娣立起身来,“皇姐,硕硕想要跟去看看小侄儿,不知可方便呢?”
她既然如此问了,公主哪里会直接拂了她的面子。
当下公主点头应道,“没什么不方便的,只要你不嫌孩子吵闹。你们还没见着小宝呢,一起去吧。曲昭训你也一起来。”
我闻言,便留了赤芙她们在厅内,看见堇夫人端起了茶盏,想是要借喝茶掩饰了公主未喊她的尴尬。然而我作为客人却也不好说什么,便随在阮良娣身后跟公主一起去了后面一进院落。
刚进了院门,就听见孩子的哭声,宏亮有力。然而为人母者听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