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了小内监去传唤太医给伤者包扎医治。
萧王这里是太医院正使细细给他看了,当下便拿了丸药用水研开服了,又用些外敷药。又向萧王嘱咐了些保养方子。末了还言道,“这挽臂倒是缠裹的妙,是女子所为吧,后面这些时日倒是可以依法略作固定,有利恢复。”
我虑及太子的话语和威帝从叠翠山起驾回宫前看我的眼神,有心早些回府,偏这太医絮絮叨叨又交待许多忌口,方慢条斯理的告退了。
萧王懂得我的担心,正待向皇帝皇后辞行,威帝却开口了,“晟曜,那女子舍了吧。”
我初时尚未清楚威帝话语所指,待看见阮硕人嘴角的一丝笑意,方明白过来。惊诧的向威帝看去。果然,居高临下御座上的威帝正冷冷注视着我。
我顿时心中一紧,太阳穴便突突的跳了起来。
“舍了”,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