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有没有能用的车!”
我强忍着疼痛也下了车,忿忿的想:我伤成这样,竟然还让我找车。带着不满瞥了肖琳一眼,却见她正拄着我一直放在车里的那根高尔夫球杆一瘸一拐蹒跚的向前走,心里一怔:她也受伤了?忙仔细的审视着她,肖琳正好走到车灯前,只见她也是一身的狼狈像,身上沾着不少血迹,尤其是右腿,大腿上面绑着一条毛巾,好像伤的很重。我于是问:“你的腿受伤了?”
肖琳态度恶劣:“少废话,天已经黑了,它们活动会更加活跃!我们得赶紧找辆车,不然就得找个地方躲起来,我可不想外面过夜。”她一回头,我看见她的脸颊也满是鲜血。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狗咬吕洞宾,关心你的伤势竟然落的一句少废话!但想她受了伤心情不好也不想多跟她计较。只是没想到肖琳也受了伤,如果身后那股丧尸追来更加无法抵挡了。又想:丧尸一来至少她无法丢下我自己逃走了。
大众车的车头已经撞烂,还不停的冒着白烟,破成这样竟然开了这么远!胸口还堵得难受,走路时要屏住呼吸才会感到疼痛稍轻一点。这样走几步就要停下来扶着车喘几口气。我咬紧牙关,迈过车头,挤入车堆里巡视:中间的车辆看都不用看,即便还能开也出不来。于是我一直走到最西侧,心顿时沉到谷底,一辆运粮食的大卡车侧翻在公路上,只在两边留下了一人宽的空隙,只有自行车才能过去。
肖琳来到我的身边,神情和我一样沮丧。看来我们只能步行逃命了,我和肖琳都受了伤,不知能走多远。我不知道肖琳伤的情况,我是一公里也走不了,就算能走,速度也很慢!即便是速度最慢的丧尸也能追上我。
肖琳忽然说道:“你看前面那是什么?”
我忙顺着肖琳的手指运足了目力向前看去,勉强看见一个正方形的建筑,孤零零的矗立在路边。虽然天已经黑了下来,但因为那边正是太阳落山的方向,所以还能隐隐约约的看出轮廓。
“那是个法庭!”我说道。
“你怎么知道?”
“这建筑我太熟悉了,我妈妈就是法官!”我回答道,又补充了一句:“生前是!”
“我们去那里!把里面的丧尸都打死,躲进去,等丧尸群过去再回来开车回哨所!”
“不知道那里面有多少丧尸。”
“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问道:“躲在那里后面的丧尸群会不会围住我们?”对工厂里发生的一切我还心有余悸。那法庭虽然很大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