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夏之看着他,他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歉意一笑,解释说,他这句话并不是瞧不起女子,让朱夏之不要误会。
接着,他端起床头的稀粥,对朱夏之说:“饿了吗?吃点东西吧!”
朱夏之迟疑了片刻,现在完全没有胃口吃任何东西,却不忍心辜负他的好意。只好轻轻的点了点头。
见状,他笑了。眼睛下有深深的黑眼圈。
……
噩梦纠缠在梦里,脑海里不断的浮现着在人间天堂的日子。夜不能眠,觉不安寝。午夜醒来呆坐在床上,梦境的残片不断的刺疼的神经。一阵一阵的疼痛?——是身体的疼痛完全无法比拟的。
月光透过窗台洒落进来,深邃幽蓝的光线稍微镇静了梦境的浮躁。想要试着睡去,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只好坐在床上,静静的等候天亮。
他委婉的询问朱夏之,在他敏感的发现朱夏之的情绪不佳——不知道他是如何判定朱夏之不是因为病情而是因为其他什么而牵动心绪——之后。朱夏之只能故作沉默。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词汇,一定是因为什么原因创造的。所以,善解人意这个词,笃定是为他而存在。
他见朱夏之沉默——见朱夏之沉默了无数次之久——只是笑了笑,而后僵硬的转开话题。话题都是围绕天气之类的进行谈论。多半是他在说,朱夏之则是勉强听着。现在无法集中精神与他对话,即使有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因而对他的愧疚之情更加浓重。
静拿着扫把,不停的打扫着干净亮洁的走道。不时走过来的男女,对他施以精神与言行上的暴力。静依然默默的承受着,甚至连脸颊上的伤痕都对这一切无动于衷。突然间,老板走了出来。他依然微笑着,拄着拐杖。他走到静的面前,对静微笑。一直如木偶的静突然跪了下来,扫帚倒在一旁,发出清脆的落地声。老板笑着说了什么,静惨白了脸色,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抖。老板走后,她依然跪在地上,嘴唇开始蠕动着,像要说些什么!?
朱夏之走过去,想要扶起她。却怎么也走不到她的面前。朱夏之一直的不停的走,却怎么也无法接近她。然而,又一个人影逼近。
朱夏之大声喊道:“静,快让开!”然而声音被什么包裹了,无法传递出去。朱夏之只能在一旁焦急的看着她,在心里不停的叫着:“静,静!快离开,有人来了!不让开的话会挨打的!静!”
人影逼近了,背对着朱夏之无法看清来人的长相。人影走向静,蹲在了她的面前。静猛地停止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