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脸上依然挂着慈祥的微笑。
老板对朱夏之说:“你想知道当初我为什么留你下来吗?”
朱夏之默然不语,看着笑的慈祥的老板,愈加的觉得这个世界的不可思议。
老板笑了笑,像是预料到朱夏之的反应。说:“紧紧是好奇而已。为什么一个年轻的女子会在自己脸上刺青?在临走之际,你能回答我这个疑问吗?”
“烫伤了,就刺上去了。”朱夏之说。
老板不禁的皱了皱眉,眼角的皱纹更加的深刻。他没再问什么,也没有解释他的提问,“有人将你买下来了。”
有点疑惑,朱夏之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被人买下。心里却没有悲伤,是因为无意识的接受了静所说的事实吗?
“先回去收拾一下,等会客人会来接人。”老板点燃一支雪茄,烟雾缭绕在房间里。
回到宿舍,朱夏之对静说了此事。静只说了一句“噢”,语气仍淡漠得惊人。朱夏之似乎还想对她说些什么,但看着冷漠的静,只好作罢。开始着手收拾着东西。
朱夏之的行李仍旧只有那件木棉裙。朱夏之拿着裙子坐在床沿发呆。不一会儿,木板门传来了敲门声。静看了看门,又看了看朱夏之,俶尔将门打开。来者是几个全身黑色装束的男人,带头的曾经在老板身边见过。
他问朱夏之收拾好了没有。朱夏之点了点头,跟着他们离去。站在门口的静仍然拿着那把扫把,像是随时都可以去打扫干净亮洁的走廊。朱夏之将木棉裙放在她手上。她看了看朱夏之,默不作声。
朱夏之穿着作为拍卖品应该穿着的衣服,胸前戴着奈落花与粉红蝴蝶结。前来接朱夏之的是一个依然全身黑色装束的男人,他将朱夏之带至一辆黑色保时捷面前,如同丢货物一样将朱夏之扔到车里。
朱夏之并不介意他这种态度,朱夏之本身就是货物。一个拍卖品而已。
朱夏之坐在车窗边,望着自己生活了近两个月的地方。黑色装束的男人在门口与人交谈些什么,而后打起电话。后视镜里反射的场景里,闪现了一抹熟悉的阴影。是静。她拿着扫帚躲在墙壁的阴影之中,偷偷的探视这一边。她手里拿着那条木棉裙,表情如初次见面之时。
朱夏之想到了木里。来到苏黎世之后第一次想到了她。是因为生活过于阴沉黑暗,无法想起木里那样并非凡尘的女子。木里对于很多事情过于超脱,像是被什么围裹起来不被世俗污染。
男人坐在朱夏之身边,命令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