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罪。
“还请首领处罚。”哈蒂斯聪明的不做任何狡辩,直接请罪。否则,他会更惨。
路德梵西不再看他,直视着苏凛,“方才他哪一只手下令的,就卸下来,当做谢罪礼。你看如何”
路德梵西看似征求苏凛意见,实际上已经做了决定。这样干脆了断的将自己的左膀右臂卸了,这份果决和冷酷,让苏凛都忍不住一颤。
“算了,路德梵西首领已经做出物质赔偿,我也不愿做这个恶人。”倒不是苏凛好心,而是这个男人纵然舍得,却也会以后的合作留下罅隙。苏凛不愿冒这个险,干脆做了顺水人情。
路德梵西淡淡一笑,“多谢苏小姐。这里风大,请入内一叙。”
苏凛朝小乔示意,小乔立刻收好匕首插入大腿上刀鞘内,与诸葛昕一左一右站在她身后,随着苏凛朝船舱内走去。
“多谢苏老大。”哈蒂斯擦了擦冷汗,立刻感激道。但还未等他心完全落下时,路德梵西的声音又淡淡传来。
“自断臂膀吧,给你张长记性。”
哈蒂斯脸色一白,看着路德梵西远去的身影,咬着牙,将自己的胳膊扭断。咔嚓的脆响,证明他没有对自己留情。
很是残忍,哈蒂斯仍然庆幸。只是断了,还能治愈。如果苏凛不说那句话,他这只手会彻底没了。
没人比他更清楚这片大海的残酷,失掉一只手,会付出怎样残酷的带价。
他,承受不起。
苏凛和路德梵西进了船舱,诸葛昕和小乔守在门口,哈蒂斯忍着痛,也跟了过去,和他们二人一起当门神。他不敢去疗伤,虽然知道耽搁久了,这条胳膊的治愈难度会增加。
床舱内,摆设精美雅致。小吧台内,摆放着各种上了年份的酒,各式各样,随便一瓶,拿出去就能卖一个很好的价格。
吧台附近有一处舞台,舞台中央摆放着一架白色钢琴。钢琴是860年成产制造的,现存的,全世界就那么几架。
船舱内的地面,铺满了白色虎皮地毯。整块拼接起来,其价值不逊于那架1860年的钢琴。
苏凛啧啧称叹,不知道剥了多少白老虎的皮,才能拼接处这样大的地毯。
走进吧台,苏凛彻底被这豪华收藏给震惊了。那些葡萄酒收藏家求之不得的酒,被摆放在这里,仿佛随时可以出售。
意大利佛罗伦萨1985年出产的,优秀的单宁、细滑的口感,将一种低调的优雅印象传达得淋漓尽致苏凛记得,这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