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欢刚刚就是要训他们的,但是男人和男人,说这话题总是带了开玩笑性质,而且,现代酒楼也推出许多“滋阴壮阳”的菜,还颇受欢迎,如果经过改良,真推出几款宫廷秘方固精强体的菜肴,估计还大有市场呢。
这话原本不好和女子探讨,但见冯丰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训斥那几个家伙,自己本来蛮不好意思的,倒释然了,拉了她走到一边:“酒店要开张了,叫萧昭业写牌匾呢。”
“我需要做什么呢?”
“你是老板,我们都是你的小工。你管钱就行了,活计我们干。”
甩手掌柜就是说的这么一回事?
他似笑非笑地,话题一转:“萧昭业说叶嘉来过店里?他来做什么?叶家的宴会,你还是不要去参加罢!!!”
大男人的痛哭
叶家的宴会,你还是不要去参加罢!
仿佛一声惊雷响在头顶。她怔怔地看着李欢,那些潜伏在心底的往事立刻喷发而出。和叶夫人的种种根本不可能调和的矛盾、林佳妮、姗姗,甚至叶晓波等等这些曾被自己赶走的叶家人——甚至叶霈,他夫妻二人来小店的“微服私访”,谁说又不是一定程度上的“捉奸”行为?
除了叶嘉,自己几乎站在和整个叶家亲友团的对立面,完全失去了起码的信任和彼此之间应有的尊重和克制。
自己将以何种姿态迈进叶家的门槛?
那是一个禁地,就如许久以前,自己只能一个人穿着礼服,深更半夜地偷偷徘徊在那条梧桐大道上,看着两个世界的灯火辉煌,花落花开,自己,只能躲在角落。
她不知道当初自己为什么会答应叶嘉。
轻诺必寡信。
爱情的甜蜜和自身的尊严,哪一个更重要?
仿佛一个昏聩的君主,一时头脑发热做出了一个轻率的决定。然后提交讨论时,发现这个人说得有道理,那个人的建议好像也不错——她没法做出正确的判断,只觉得呼吸急促,心跳气短。
李欢见她满脸通红,暗叹一声,忽然有些不忍:“冯丰……”
他喊了两声,冯丰才清醒过来,低声道:“我好好想想。”
然后,也不和李欢打招呼,就匆匆拿着包包走了。
“冯丰,我送你回学校……”
“不用了。”
她跑到街对面招手拦车,上了出租,心里还是晕乎乎的,突然很恨李欢,强烈的那种愤恨,他为什么要提醒自己?自己就那样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