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休息—会儿,他的衣服也在洗衣机里轰隆作响后晾在了外面。他闲闲地坐在客厅里看转播的意甲,很难得地享受她的“伺候”看完一场球赛,自己支持的球队也赢了,心里正在惬意,听得她咚咚地从卧室里跑出来,十分神气的指挥:“李欢,你去把衣服熨了。”
也是,衣服皱巴巴的不好穿出门,现在半干了,熨熨才能见人。
他系个床单,拿了熨斗在衣扳上烫自己的衣服,快要熨好了,看看效果不错,心想,好久没有做过这些琐事了,如今“重操旧业”,手艺也还没有生疏。
他去挂了衣服,准备等会儿好穿,正要走,她笑嘻嘻地拉住他,抱出一大堆衣服出来:“呵呵,麻烦顺便—起了。”
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他哀叹一声,细看她拿出的那些春装,以前两人住在—起的时候,她每次熨衣服,也不知道放平,总是马马虎虎的,自己看不惯,就学了一次,没想到,那—次后,这任务就一直归自己了现在看她那些衬衣的花边褶皱明显就是熨反了,翘起采,别提多难看了。
“冯丰,你怎么就没点长进呢?你看看,你熨的啥?得顺着花边的纹路才不
会反,知道不?”
她看他那么权威地批评,自己也理直气壮:“你是做家务的一把好手嘛。我怎么比得上你?”
他几乎要吐血了,自己好歹还是皇帝出身,现在倒好,竟然成了做家务的“一把好手”了。他也觉得奇怪,自己即使来到这个古怪的时代,只要不和她在一起,就不用做这些事情。可是,一和她在—起,就只好不知不觉地被“奴役”着做各种以前想也不敢想的“贱事”,而且,还乐此不疲的样于,唉,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劲了。
她在一边看他熨完最后一件衣服,天色也快傍晚了,收了衣服“好了,现在衣服已经熨好了,你可以闪人了。”
早就知道她会“卸磨杀驴”,他不经意道“冯丰,你的那个摊位租下来没有?”
“没呢,还没谈好,我本来说今天下午再去转转的,都怪你,装病耽误我了。”
“要不要我去给你谈?要不要我给你淘货呀?”
“谈就不用你了。不过你是古人,你认识那些东西,你当然得去帮我的忙了。”
“既然要我帮忙,就得请我吃饭。而且,不能一利用完我就赶我走。”
冯丰忍一口气,什么人呀,还没做事,先摆架子。
“我中午已经请你吃了。而且,赚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