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莲,你身子还不大好……”
她忽然明白过来他的肢体语言,想起扁大夫告诉他那种特殊的“疗法”——在黑夜里也面红耳赤。
“水莲,以前我们坚持了那么一段时间……唉,都怪我,不该半途而废……”
就因为那段时间,处心积虑想要废黜丽妃,绊倒尚大人,所以放任自流,语气里,浓浓的遗憾,仿佛不是错过那些日子,孩子就已经生出来了似的。
但是,他的声音很快转为了欢快:“不过也没关系,水莲,我们马上努力也来得及……”
水莲伸出手,悄然搂着他的脖子,就算他曾经怎样的不好,就算当年她曾经如何的恨他,可是,他终究是为了她,为了那一个名分——男人总说名分不重要,只要爱你就可以了。
可是,名分难道不也是爱的方式之一?
孔子说,名不正则言不顺。
如果一个男人都不肯把你推到世人认可并尊敬的共同法则之下,却以虚无缥缈的口头承诺来表达爱意,这难道不是虚假欺骗?
而他,是在把一切障碍排除了,把生命的危险,名分的争议全部解决了之后,才把这些东西捧过来,送到她的面前。
只是,当他压住她的时候,痊愈的伤口——心口,却隐隐地疼痛。
就像一株树,曾经被剥掉了一块皮。
这块树皮并不能影响整体的健康,却于美观处有所瑕疵,终究那是一种伤痕的见证。提醒着她——自己这个皇后位置是如何艰苦才得来的。
疼痛的感觉也逐渐地开始模糊,因为他那种特殊的疗法也在逐渐地升温,渐渐的,身子就像要沸腾起来一般,他的喘息也愈加沉重。
那是很辛苦的反复。
尤其于他,小别胜新婚的时候,却要先这样克制,为了调理她的身子,反反复复地这样3-5次,其中克制的毅力可想而知。
“你其实不用那么辛苦……不用管我……”
她微微咬着嘴唇,生如蚊蚋。
他却听见了,于嘴唇之间发现了甜言蜜语,喜悦也随即浮上来:“水莲,没事……很快了……这样我也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