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这药是你开的,就该给我们个说法儿才是,如今墨儿的伤非但没有任何起色反而比之前更加严重了,你且说眼下该怎么办才好?”
厉泽眉头皱的都快能夹死苍蝇了,若说这大夫是个庸医,他自是不信的,上回文成还有文墨头上的伤都是经此人的手医治好的,可见其医术还是很不错的。
“说法儿?你们想要个什么说法儿!老夫还想管你们讨个说法儿呢!”
方之回气急反笑。
“你们在老夫这里拿药开了方子,回去用的却是别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如今出了问题,又回过头来寻老夫的麻烦,不治了,任你说的如何天花乱坠,这伤,我方之回都绝不再沾手给你们瞧了,省的你们再讹我。”
方之回不断地朝几个人挥着手,认为文成薛氏几人就是来找他麻烦想讹上他,说啥都不愿意再给文墨把脉医治了。
方之回?!
厉泽听见老头儿的自称,眼神来回闪了闪。
“原来是方大夫,这中间怕是有什么误会,我们也是太过于担心墨儿的伤势,若是言语上有什么不当之处,还请方大夫多多包涵,原谅则个,医者仁心,还请您老人家再给墨儿诊治一番,您也想知道这中间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吧?”
“你这小子倒还讲几分道理,不过你也不必拿激将法儿来激老头子我,这丫头的伤肯定是没照老夫所开的方子去治,否则绝不会出现眼前这种情况。”
厉泽言语客气,方之回脸色也稍稍好看了些,但还是一口咬定认为文墨没有用他配制的药膏。
“那药每日都是我亲自给墨丫头敷上的,就是你那药膏没错儿的。”
薛氏听方之回还一个劲儿的说用的不是他的药,忍不住又开口嘟囔起来,那药每天都是她亲自给闺女抹上包好的,是不是的,她还能不清楚吗?
这老头子就是嘴硬!
药都是薛氏帮文墨敷上的没错儿,但之后就又被她躲在空间里洗掉了。
文墨翘着一只脚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听着几个人来来回回的叨叨,心虚的低着脑袋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嘿!你这妇人……”
“那个,我确实是没用大夫给的那个药膏……”
文墨看着方大夫又要发飙的节奏,急忙抬手弱弱的对着大家说了一句。
这老头儿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急得,也可能两者都有,眼睛都红了,再继续装鸵鸟不开口说点儿什么,她都要开始唾弃自己了。
“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