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土把沙发的长长的垫子拖到了地上,蜷缩在垫子上。
苏思晨也坐在垫子上,手随意的抚摸着土土的毛。土土玩的高兴,就一下子滚到了苏思晨的身上。
赵雯看得出来苏思晨的犹豫,思考,可是,他最终也没有多说。
“沈茉说的都不是实话,我没有任何想攀附她的想法,也没有刻意亲近过她。我在剧组认真工作,从来都是最早到片场,未曾迟到早退,也一直都是认真工作没有敷衍;我的拍摄曾经很得到导演的认可,拍摄进度也很快。”
这是苏思晨的辩白,也仅此而已。没有了刚才的激动与恼怒,他语气格外的平和。
这个青涩的年轻人,有着超出赵雯预料的成熟。
“我相信你的陈述。如果我知道你们是为什么发生冲突,可能更容易理解发生了什么……”赵雯道。
苏思晨摇了摇头:
“细节我不想说了……”
因为那一日餐厅的偶遇,赵雯心中有所猜测,但是,显然苏思晨一字不愿意提,那么,赵雯也不能够证实自己的猜测,也不便再问更多。还是一个骄傲的年轻人呢。
如果是律所的当事人,也许赵雯下面一句话,理所当然的就是:“如果您不能全然相信我,坦诚相告,那么,我们可能不能更有效的维护您的利益。”不过,此时,赵雯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默认了苏思晨的做法。
“最重要的是证明他们说的是不对的,是不属实是虚构的;或者你笃定他们没有办法证明所言属实,这样可以避免赔偿。”赵雯道。
“虽然说,如果他们去法庭告你,要求你赔偿,那么证明责任是在他们一方。他们需要证明你的行为严重损害了拍摄进度等等;不过,如果他们不去告你的话,三人成虎,凭白你遭受名誉损失,而且对你日后在这个行业的发展很不利。”
“我该怎么办?”苏思晨问道。
赵雯依旧坐在椅子上,苏思晨则是坐在地上的垫子上,他看着赵雯,是仰视的角度。听着赵雯笃定、专业、逻辑清楚的话,不知不觉中,苏思晨开始格外的信任赵雯,并且,真的很希望得到她的指点。
“不外乎是两种方式。第一种方式,就如你这样,默默的等着,先静观其变。我分析他们不会起诉你要求赔偿的,就算是起诉,也可能是想吓唬吓唬你,然后,要你妥协答应他们的条件,未必会等到判决的。以诉讼作为策略,而不是目的,这在商业中其实不少见。诉讼的周期很长,但是很多时候提起诉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