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优价廉,这群家伙们乐不思蜀。
如果放一年前,陈惜也是其中之一,但现在他还真是慢慢改变,很多似乎根深蒂固的恶习,随着慢慢不去做,也能淡下来。
心平了,那啥都能淡。
邓嘉佳和王洛丹在一边笑,事情差不多做完,一些收尾的东西,折腾不久就能结束。
于是,几个人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这里正是长满绿草的山坡,从这往下看,风吹树梢,如海浪卷动,树影摇曳,阳光正好。
陈惜也完全放松地枕着双手,躺在山坡,望着天边云。
南云的天,真蓝,好像是颜料涂成。
加入进来的欧扬志抖出一根烟来,点燃深吸了一口吐出来,梯田与林海映在每个人眼中。烟吹到天上和白云混在一起,风吹动那些云彩,包括烟,然后它们随风扭动起来,像是自娱自乐,也像是在笑……
叶东南也躺下来,对陈惜说:“陈导,你说,如果咱就能这么,啥都不干,领点低保,一天天晃悠悠过去,看看蓝天白云,不是挺好的吗。”
王洛丹和邓嘉佳在一边笑,陈惜就说:“低保……你老爸每个月给你匀家产的万分之一,你都比我们富!”
“也是哦,那你说,我还努力干什么呢?”叶东南问。
陈惜思索了一下,然后说:“我作一首诗给你们听!你就知道了。”
“好啊!”王洛丹认真地点头,来到陈惜下方的斜坡上站立,眼睛看着他,耳朵听着。
其他几个人也用各自不同的方式注视陈惜,陈惜干咳一声,然后道:“我在天上,看到一朵云。”
“两朵云。”
“三朵云。”
“可能还会有更多的云。”
……于是,这首所谓的诗在其他人耳朵里听来,就好像被打折腰的蛇,尾巴僵硬。
“没了?”忠实粉丝王洛丹,嘴巴张大。
“没了!”陈惜肯定外加坚定,嘴角笑得有些诡异。
“这算哪门子的诗?充满了强烈的后现代虚无主义啊!”叶东南说。
陈惜摇摇头:“我这首诗,要表达的,是我们的认识永远都有局限性,想认识这个世界的全部,只能是徒劳,这句话,送给你。”
“噗……这居然也能自圆其说……”大家对陈惜的能力愈发地惊异起来。
王洛丹和邓嘉佳笑得肚子疼。
……晚上,瑞丽城里,县里的酒店里接待了这群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