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同在这儿埋下的,你怎么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乔意柔静静听着,眼眸微眯,她似乎从这两人的话中听出了一些往事。
果然,皓洵犹豫了一会儿,方才开口:“就算如此,但是这梅子酒本就是我亲手所酿,你不过就是和我一同埋下罢了。”
“罢了!”裕王彻底恼羞成怒,这皓洵平日里便洒脱随性,毫无正形。也是因为他们相识多年,他有时也会与他调笑两句,现如今看来,皓洵未免过于得寸进尺了。于是出声警告:“你要知道,这儿现在是我的裕王府,不是你的九华宫!若是不想被我逐出裕王府,日后还是少来打搅本王的王妃!”
就连裕王自己也不知为何会吐露出这样一番话来,大抵是气话了。尽管如此,皓洵是他多年的好友,此事非虚。
乔意柔在旁边已然怔愣,她呆呆的站在那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他刚才脱口而出的那番话令人惊异,嗫嚅说道:“你……是什么意思?”
“还用说吗?我们的王爷看起来是乱吃飞醋了。”皓洵好巧不巧的在旁边插话,引得裕王狠看了他一眼。
风停,四周一片静。
情不自禁拢了拢方才被风吹起的鬓发,乔意柔一言不发的继续沉默着。
终于裕王起身,头也不回朝门外走去,倒是留下一句话:“从今日起,王妃搬到衡无园。”身后的两人俱是一惊,随后皓洵漾开了高深莫测的笑。乔意柔满面不解,裕王这是何意?
衡无园,那正是裕王现在的居所。
此后三人分道扬镳,皓洵依旧呆在梅子园中,裕王不知所踪,乔意柔则是回到了沁芳园。
她出去时并没有带侍女,但是瞳画她们都知道乔意柔的去处。看到皓洵和乔意柔亲近,他们这些下人心里虽有芥蒂,但是主子的事,身为奴婢的他们根本毫无发言权。
因此瞳画虽有心提醒,奈何无从开口。当她望见乔意柔回来时,倒有些讶异,往常乔意柔都会在皓洵那处待上两三个时辰,大多数时间瞳画也是在的。
“王妃?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今天乔意柔出去还不到半个时辰,倒是令瞳画微微惊讶。
秋瞳闻言却面色不悦,小声斥责道:“主子的事岂是你能妄自揣测的,还是好好尽忠职守重要。”声音不自觉便染上了一丝凌厉。
瞳画微微颤抖着身体,仿佛被秋瞳的话吓到,瞬间将头低下了。乔意柔望见此景,摆了摆手,云淡风轻道:“罢了,无需如此。你们且去收拾,我们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