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是好,出去这么久,秋瞳姐姐肯定也不会饶过她的。这么想着,瞳画竟然好不争气的哭了……
“你……哭做什么?”这小妮子,心理承受能力未免太差,乔意柔无奈抚额,准备出言安慰她。
“她只是怕受到裕王责罚罢了。”秋瞳不知何时出现在乔意柔身后,双手捧着一身女子衣裙,恭敬朝乔意柔屈膝行礼。
“免礼。”乔意柔扯下头上的发绳,顿三千青丝披散开来,尽管她不施粉黛,仍旧美得扣人心弦。秋瞳上前为她更衣,乔意柔顺从的张开双臂,任由她剥去自己身上的男儿装扮,换上了那身华丽的王妃服饰。嘴里却问道:“换上男装出去是我的主意,回来得晚更是我的过失,和瞳画又有何关系,裕王因为何故要责罚她?”
乔意柔坐到梳妆台前,秋瞳上前为她挽发。她的手艺并不输瞳画,甚至挽得比瞳画的还要更好看些,但是乔意柔追问道:“秋瞳,告诉我,这是为何?”
“启禀王妃,主子犯错,我们这些当下人的自然逃脱不了干系。”秋瞳神色恭敬的说出了这个事实,随即她又转身对瞳画说道:“至于你,胆敢违背裕王的命令,致使王妃回来过晚,你可知罪?”面色依旧沉静,仿佛那个即将要受罚的并不是她自己的亲妹妹一般。
“够了!”乔意柔心头烦躁,一双美目含霜,她并不想因为自己某些行为影响到其他人,更何况,瞳画这小妮子本就没有错。于是她轻轻挥手,淡而言之:“裕王在哪?我去找他,瞳画是我的丫鬟,我自然会护她周全。”说这话时,瞳画目瞪口呆,眼里依旧有泪光在闪动,只是此时已经换了意味。
秋瞳神色略有动容,最终还是规规矩矩行了一礼,道:“裕王此时正在大厅见客。”
“你的毒到现在还是毫无进展?”说话的人是一个白发苍苍,面容却年轻俊美的男子。他与对面的裕王铺毡对坐,拿起一个精致的白玉杯在手中把玩着,杯中装的是上好的桃花酿。
裕王的冷冰冰的脸罕见带上了一抹暖色,这白发童颜的男子似乎是他的旧识,并且是深交多年的那种。裕王在他面前仿佛卸下了许多心里防备,嘴上甚至出言调侃道:“我却是不知你何时竟然也会回来了,莫非是在外边惹了麻烦,所以到我这裕王府避难来了?”
本是调侃的语气,谁知道那白发男子竟然深以为然点头,面上严肃道:“这次我的确在江湖上惹了一些人,他们现在争先恐后想要取我的项上人头,我虽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可他们着实纠缠不休,我玩腻了,便想寻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