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礼节性的和童童握握手,但一想到自己的手太粗糙,怕扎着她,手伸到半途又很快缩了回来。
童童很腼腆,长得很清秀,外表看起来年龄不大。她看了肖尧一眼,随即把目光移开。
“哈哈哈,童童不好意思了。你不会一见钟情吧?哈哈哈。”
范芳菲有点恶作剧的笑了。肖尧也有点尴尬,随口就提出告辞。
“你去哪?你不是说你今天请假了吗?”
一听肖尧说要走,范芳菲立即不高兴了。
“我在这只会给你添乱,他们都不上来,还不是因为我吗?”
肖尧说的没错,他们上来好一会了,可穆志的同事和同学一个都没上来。
“爱来不来,他那些朋友,都是酒肉朋友。喝酒抢着上,办事风都让。穆志办婚礼钱不够,想找他们借点,一个个都哭穷,喝酒都一个比一个厉害。要不是我把你给的钱拿出来,他装修都没钱。”
范芳菲说到这里就是一肚子气,那些人有事没事就跑来和穆志喝酒,范芳菲抗议过多次都无效。在她的眼里,这些人加起来都没肖尧一个重要。
“好了,芳菲姐,好歹人家是来捧场的,你要有气啊,以后把穆大哥管好就行了。”
“唉,他什么都好,只要一沾到酒,说什么都不听。”
对于小姐妹的安慰,范芳菲深感无奈。她和穆志生米早已做成熟饭,今天的婚礼,不过是在场面上走过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扁担,她也只好抱着走了。
“肖尧,你是在工地上干?”
范芳菲叹口气,连忙转移话题。她先前可是听一个小姐妹说了,她父亲干过建筑,扎过钢筋。她记得那时父亲的手,就和肖尧现在的手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