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里玩啊。你把门插死,别让人撞进来看到。”
听到肖尧语气有些失落,范芳菲给出两全其美的建议。肖尧也在兴头上,他没有多想,随手就把门就插上。可那清脆的“咔哒”声一响,两人同时沉寂起来,空气中立马弥漫着旖旎的气息。
“算了地方太小,别把你磕着了。”
肖尧说着,随手就要打开门栓。范芳菲感觉到肖尧的动作,随手拉着他,离开门边。
“我都不看你,你还怕什么?”
“我,我没怕,你都不怕,我怕啥?”
煮熟的鸭子---嘴硬。肖尧可不愿承认自己心虚的一面。
“你等等。”
范芳菲随手解开蒙眼的手帕,到抽屉里又拿出一块来。肖尧不知道她要干啥,看着她走到自己的身后。
“别动,我给你也蒙上。”
范芳菲给肖尧蒙上眼睛后,再次把自己也蒙上。
“有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不就是看不见了吗?”
肖尧很纳闷,他瞎子摸象一样划拉一圈,正好碰到范芳菲身上。范芳菲一把抓住他的手,急切的说道:
“你怎么能没感觉呢?我看不到你,但明知你在边上,我更舒适,更安心。感觉和看着你在身边完全不一样。少了许多顾虑,多了一份自由。好像这个世界,就只有我和你,可以随心所欲。你没有感觉到吗?”
也许男人天生就没有第六感,但肖尧顺着范芳菲的指点,也确实有了这种可以无视空间,放飞自我的意念。
残羹没收,餐后没洗,两个半大不小的男女,童心大起。就在狭小的房间里,手拉手摸索着,学习盲人走路。
人生总是那么的难以预料。昨天下午,肖尧只想静静的,独自看一场电影,但未能如愿。而后来和范芳菲去溜冰、聚酒席、下歌厅,都应该是开心的。
但他想娱乐没快乐,不但学溜冰被摔,学跳舞受煎,麻烦还接重而至。直到和于露晚别,肖尧也被她弄得郁闷不已。
今天下午,肖尧只是临时改变主意,要来看范芳菲作画。但也没能如愿,被她赶回房间,度日如年等了一下午。
他在等候的时候也没想到,这快乐来的如此简单。他俩吃的不是佳肴,但很美味。玩的虽是儿时的游戏,但心灵得到了升华。两人之间那纯真的友情,也更加的坚实。
“肖尧,你会认为我是个坏女人吗?”
“你瞎说什么,我才不和会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