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泥,他乐了。
“这下好了,你陪着我,我也不说你了。”
朱习焕虽然满肚子委屈,但也只好忍了。在听了肖尧说完找到和平旅社的经过之后,朱习焕默默不语。两人泥猴一样回到朱习焕的家,却是把朱习焕的父母下了一跳。
肖尧再次把去往旅社找朱晓梅的经过说了一遍,朱习焕母亲骇然叹息。
“唉,小梅糊涂啊,她这一辈子就这样毁了,谁知道那混账小子,会怎样糟蹋她?都说谭家那老大不是个东西,小梅怎么就会跟他跑出去呢?唉,这都是命啊。”
听着朱习焕母亲声声叹息,肖尧很自责。他也听出来朱母话里的含义,连忙问道:
“大伯,你们认识那一家人?”
朱习焕的父亲一直不言语,此时听到肖尧询问,也是深深叹息一声道:
“咋不认识呢,这事说来话长,我和谭老师曾经是同事,他作风有问题,在学校待不下去了,就跑出去倒卖粮食。这几年赚了点钱,盖了大房子,人也更加张狂了,几个男孩子,也没一个上道的。”
“大伯,大妈,您们别着急,既然那个谭世柱不是个东西,就不能让小梅和他在一起。我明天再去省城,见不到小梅,我就呆在那一直等,不把小梅接回来,我也不回来。他要敢欺负小梅,我饶不了他。”
可朱习焕父母听了肖尧的话,不但没有舒心,反而把眉头皱的更深。他俩都在肖尧说完后,同时轻轻的摇起了头。